她覺得,以相爺對姑娘的用心,應(yīng)該是愿意聽一聽夫人的說法的。
然而。
不待容枝枝開口。
沈硯書便道:“夫人不必多。”
容枝枝眉心一跳。
怎么個意思?
難道只憑公孫氏一個人的話,就要給自己定罪了不成?
公孫氏聽到這里,也是高興壞了。
她內(nèi)心雀躍,面上還是裝作委屈地哭著:
“我兒,你相信母親就好!”
“母親和吳婆子說的話,句句屬實。”
“半句都沒冤了你這新婦去。”
“她當(dāng)真是一點兒都不將我看在眼里。”
“她還威脅母親,說日后但凡對我有什么不滿,她都不會忍著。”
“你聽聽,你好好聽聽,自古以來,哪里有這樣做兒媳的?”
說完這些話。
公孫氏挑釁的眼神,便往容枝枝的身上看。
就差沒直接說:你得意什么?這是我兒子,到底還是向著我的。
沈硯書:“母親說完了?”
公孫氏一愣,怎么感覺兒子對自己說話的語氣,并不熱切?
細細聽來,竟不像是要給自己出頭做主的!
她略微有些不安地道:“說得也差不多了......”
沈硯書:“母親既然說完了,便請您給枝枝道個歉吧。”
公孫氏:“???”
容枝枝聽到這里,略微懸起來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一時間也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說來她已經(jīng)算是了解沈硯書了,也深深知道他們母子關(guān)系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