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書在聽到說要處死容枝枝的時候,眼神冷了下來。
掃了流風一眼,問道:“朝陽郡主死了嗎?”
流風:“倒是沒有,只是昏死過去了,但頭上的傷不輕。”
沈硯書起了身,對容枝枝道:“本相進宮一趟。”
容枝枝:“好。”
......
宮中,御書房這個時候,已經是鬧哄哄的。
皇室宗親里頭有份量的王爺們,除了領兵在外的老乾王,其他人幾乎都到了。
他們倒也不是真的多關心朝陽郡主,他們關心的是皇室宗親的地位和臉面。
今日沈硯書一句話,倒霉的便是朝陽,他們若是不管,那明日倒霉的可能就是他們,這叫他們哪里能不慌?
此刻一個個站在御案之前,對永安帝道:“陛下,臣等知曉您十分倚重沈硯書,但朝陽郡主到底是您的親人。”
“她身上也流著我們皇室的血,您怎么能為了沈硯書一個外人,這般對朝陽?”
永安帝蹙眉:“在朕眼里,相父不是外人!”
甚至,小皇帝心知,相父比自己跟前這些所謂的長輩,對自己都要忠心。
這些長輩們有的當初看見自己年紀小,還有過取而代之的心思,可相父從未有過。
一名皇叔憤怒地道:“陛下,可堂堂郡主,都能被逼到撞墻,天下會如何看待我們皇室?怕是都覺得我們姬氏,軟弱可欺!”
他話剛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