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過來稟報:“夫人,姑娘,鎮國夫人求見,說讓我來問問大姑娘的意思......”
說著,他心里也有些害怕,擔心夫人生自己的氣。在府上生活了這么多年,他還是第一回見著夫人如今日一般,動這么大的怒。
虞氏冷著臉,正要說不見!
顧南梔開口道:“讓枝枝進來吧!”
虞氏蹙眉,不贊同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她如今到底是沈家婦,說不定就是為了自己沈家宗婦的名聲,才如此行事。”
“你與她便是再好的朋友,大抵也還是比不過沈硯明是她夫君的親弟弟!”
顧南梔笑了笑:“母親,您先息怒。”
虞氏面色一頓,也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心里也是明白,自己這會兒確實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所以想法十分極端。
不論如何,容枝枝作為沈硯書的夫人,自己也是得罪不得的。
若是真的惹惱了對方,淺淺入主中宮的事兒,興許還會生出許多波瀾。
顧南梔接著道:“女兒覺著,以我與枝枝的關系,多少也該聽聽枝枝怎么說不是?”
“倘若她當真那樣與公孫氏說的,那便當我是交錯了朋友。”
“可若都是公孫氏一人的片面之詞呢?想來母親您也清楚,先前公孫氏的許多作為,枝枝也是頭疼的啊!”
她這般一講,虞氏也漸漸冷靜下來:“倒也是,罷了,那就依你的意思吧!”
顧南梔看了門房一眼,門房立刻出去找容枝枝。
不多時。
容枝枝便到了顧南梔的房間,虞氏和顧淺淺都沒出面,兩人躲在屏風后頭,靜靜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