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容枝枝一臉急切。
顧南梔笑笑:“你婆母過來說的話,你都知曉了?”
容枝枝語氣疲憊地道:“我哪里知曉?只是伯母今日都氣得不肯見我,想來我那婆母定是沒說什么人話!”
顧南梔:“噗......”
聽枝枝這樣說,她緊張的心情,倒也消散了泰半,想來話大抵真的不是枝枝說的。
事實上,她比任何人都更擔心說出那些話的是枝枝,如此便當真說明過去的自己瞎了眼,自己流落在外的那些年,也都是笑話。
顧南梔將公孫氏說的話,都娓娓道來。
最后也難掩不快地道:“她還與我母親說,要我驗身,更說是你的意思......”
容枝枝聽到這里,臉都青了,直道:“我決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其實她來之前,便叫我來說親。”
“那沈硯明薄情寡義,發跡了之后便拋棄糟糠之妻,論起能力蕭鳴風都甩出他一大截,他有什么地方配得上你?”
“我便拒絕了婆母不肯來撮合,卻是沒想到她自己來了不說,還說那些個難聽的話都栽贓給我!”
“若非她是夫君的生母,我......當真是想回去便甩她幾個耳光!”
試想自己今日,若是聽了玉嬤嬤的,任憑公孫氏自己來碰壁,沒親自來走這一趟。
還不知曉南梔與自己之間,會生出多少誤會,更不知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解開!
屏風之后。
虞氏與顧淺淺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在用眼神詢問對方:覺著容枝枝這話是真是假?
是當真如此,還是容枝枝先叫公孫氏來探路,發現行不通,便立刻過來“解釋”,如此便還能與南梔保持過往的交誼,免了世人說她忘恩負義?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