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要亂猜,本相身在他國,對莫名其妙前來接近之人,自是更加警惕。”
“本相對她表面和善,實則防備試探,想知曉她忽然出現(xiàn)的用意和動機,以及是否想對本相和陛下不利。”
“甚至盤算著,若是她別有用心,為夫還能反利用之。”
容枝枝聽著也覺得合理。
沈硯書本就是謹(jǐn)慎之人,要說他在他國,能對一個忽然靠近自己的人毫無防備、引為摯友,那才是奇怪了。
“如此說來,相爺與榮華郡主之間,什么事也沒有了?那昱國四皇子為何將此事說得如此曖昧?”
沈硯書也是尷尬。
直言道:“本來是什么事都沒有,只是本相準(zhǔn)備離開昱國時,遇見昭國派來的刺客。”
“三年前,齊國和昭國的關(guān)系,便已經(jīng)十分緊張。”
“打斗之間,有一箭本該往為夫右臂而來,榮華郡主忽然出現(xiàn),為我擋下。”
“她肩頭因此受傷,暈厥過去,她的仆人連忙請?zhí)t(yī)。”
“我這才清楚,她并非是哪位王爺府上有意來靠近為夫、算計我的公子,而是宸王府的孤女。”
那個時候,見著榮華郡主的穿戴非富即貴,他便已經(jīng)清楚多半是皇室中人,只是真的沒往郡主上猜。
容枝枝聽到這里,倒是沉默了。
“如此說來,榮華郡主當(dāng)初不止沒有算計過夫君,反而救過夫君一回?”
沈硯書:“可以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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