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給朝夕診斷了之后,也發現的確沒有什么異常。
又叫朝夕蹲下身,看了看對方后頸處的淤青,開口道:“并不是什么嚴重的傷勢,抹些藥就好了!”
朝夕也放了心,心里也納悶起來:“也不知這歹人是不是有毛病,平白將我打暈做什么?”
“難道是榮華郡主知曉我特意出門給您買胭脂,就是想讓您丑丑的去赴宴,所以故意讓我倒在路上,叫您來不及上妝?”
“那她真是腦子遭驢踢了,夫人您就是全然不上妝,也比她好看啊!”
“不對!如果是為了胭脂,那為什么不將奴婢手里的胭脂搶走?”
容枝枝想的,倒是沒有朝夕這樣簡單,只因她覺得榮華郡主不是這樣無聊的人,為了胭脂鬧這一出。
她看了朝夕一眼,吩咐道:“你先去換一身衣服,隨我進宮赴宴吧。一會兒也瞧瞧你身上可丟失了什么東西,或者歹人有沒有將不該出現在宮里的東西,放在你身上。”
既然將朝夕打暈,又不是為了對朝夕不利,更不是要給朝夕下藥,那容枝枝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一點了。
朝夕聽到這里,嚇了一跳:“那奴婢立刻去!”
若是有人在自己的身上,藏了什么通敵的密信,那豈不是要將相爺和夫人給害了?
朝夕去了之后。
黃管家過來稟報:“夫人,老祖宗那邊說她已經準備好了,您這邊若是好了,便一并出發。”
“相爺今日被陛下留走宮中處理國事了,他叫人傳了消息過來,說他會直接去壽宴上等老祖宗和夫人您,便不回來了。”
容枝枝點頭,也并不奇怪。
沈硯書下朝之后,穿的也是朝服,一會兒去壽宴也是要穿朝服,倒也不必特意回來換衣服。
她與黃管家道:“你與祖母說,三炷香之后,我過去接她老人家一并出發。”
黃管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