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天德受不住,猛然跳起來。
剛才他和陸文菲跟在江夏后面過來,江夏站著,他們坐著。
江夏唯唯諾諾低頭時,他還覺得快意。
陸靳霆為江夏出頭,江夏扶不起的阿斗,回打他臉,讓他體會一腔好心用在,全做驢肝肺。
未曾想,男人態度不變,他們地獄不改。
眼見狐天德拉著他父母落荒而逃。
江夏跟著要離開。
陸文菲尖聲喝住她,“站住,你別想跑。”
她喚門口保鏢,進來看著江夏,轉頭望沙發上的男人。
“哥哥,狐家人走了,有些話我就明說了。”
陸靳霆風輕云淡,“說。”
“我一直都認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可從我跟黎川婚期定下來后,我看不清了。”
陸文菲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母親愛我,給我精心準備陪嫁,哥哥那么寵我,卻什么都沒給。你秘書告訴我,你之前在西南出差,買了玉華壓箱底的翡翠原石,是給我準備的結婚禮物,哥哥現在也不打算給我了?”
陸靳霆解開西裝扣子,“母親給你集團百分之三的股份,你還想要什么,我把整個陸家都給你?”
陸母見不得他們親兄妹爭執,“靳霆,你妹妹不是這個意思,她是委屈結婚這么大的事,你禮物都沒有。”
“沈黎川那個大禮物還不夠?”
陸母一噎,情不自禁去看江夏,當年算計,她心知肚明,往常避諱這個話題,沒想到靳霆當眾揭出來。
江夏面帶微笑。
時過境遷,她放不下也放下了,現在只看狗咬狗,超有意思。
陸母和陸文菲還是不了解陸靳霆,他這個人,九分權欲,一分感情,拿這一分感情,富貴尊榮,陸靳霆有求必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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