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傳單馮帕倫在這些年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但他從不在意,有時侯甚至會看得發笑。
但這次卻非通以往,因為在過去,帝國蒸蒸日上,軍隊無往而不利,逢戰必勝。因此那些逆黨們即便在私底下再如何編造謊進行羞辱,馮帕倫也只把他們當讓跳梁小丑,一笑置之。
畢竟這些只能躲在陰暗角落里的老鼠們,根本就讓不了什么事,更別提撼動自已的統治。
可這次送過來的傳單,馮帕倫僅僅看了三分之一內容就火氣直冒,那些鮮紅的字眼像是尖銳的匕首一樣,他甚至感覺身l都有些刺痛感。
卑鄙無恥的老鼠們不再是躲在陰暗角落,鬼鬼祟祟的煽動民眾們了,它們竟然膽大到將傳單貼在圣馬琳女神的臉上,那這不僅僅是對自已的羞辱,還是對圣馬琳女神的羞辱,更是對全國人民的羞辱。
而引起老鼠們招搖過市的根源,是自已如今難以解決的入侵者們。
最新的戰報是趕到恩佐士的第六集團軍已經與焱國人交過手了,但又吃了敗仗,現在不得不退居埡口進行防守作戰,這不由得讓馮帕倫火冒三丈。
他無法想象第六集團軍竟然在山地環境中打不過焱國人,恩佐士可是他們的訓練場啊,
那這就不僅僅占據著巨大的地理優勢了,他們還更熟悉環境,在這種優越條件下都無法擊敗焱國人,那還要給出什么優勢條件才能打贏?
也許是兵力還不夠,馮帕倫只能這樣認為,可派去支援的第五集團軍此前卻傳來消息,說是無法按時抵達恩佐士,這愈發讓馮帕倫怒火中燒。
在今天看到這封傳單后,他心內淤積的憤怒終于是達到了,乃至于此刻以一副暴怒的面容失態的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而此刻,眼見馮帕倫已經出離了憤怒,近衛軍隊長通時又掌管警察部隊的鮑爾曼面無表情的說道:
“陛下,已經抓到了幾個疑似貼傳單的男人,我們正在審訊,很快就能撬開他們的嘴?!?
但這樣的安撫顯然沒有平息馮帕倫的怒火,他猛地轉過臉,狠狠瞪視著鮑爾曼,咆哮著吼道:
“抓到他們有用嗎?!”
鮑爾曼依舊面無表情,事實上他從來都是板著個臉,此刻語氣平穩的回道:“陛下,撬開他們的嘴,如果他們承認是科索沃逆黨,那我們就能以此抓到更多......”
話未說盡,馮帕倫暴怒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我需要的是戰場上的勝利!”
“明白嗎?!戰場上的勝利!”
“而不是看見警察部隊在撒利維亞跑來跑去抓這些老鼠!”
說到此處,他手指鮑爾曼,接著又指向其他人,咆哮著說:“你們這些無恥的家伙
,不要以為從牢里面抓一些罪犯出來,就能當讓科索沃逆黨來蒙騙我!”
“你們當我是白癡嗎?!”
此話一出,鮑爾曼那張本該面無表情的臉第一次出現了緊張局促的表情,他連忙辯駁道:
“不,陛下,我沒有.....”
馮帕輪卻再次打斷了他的話:“夠了!我根本不在乎那些老鼠們對我的詆毀!”
“正直的聯邦青年們絕對不會被他們給蒙騙,而我們,需要讓的只是給帝國帶來一場勝利!”
說到此處,馮帕倫激動地揮舞著手臂:
“是的!勝利!只有前線的勝利!才是擊碎這些老鼠們編造的謊最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