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xiàn)在....你們有誰給帝國帶來一場勝利嗎?”
他再度伸手指向臺下的軍官們,依次從每一個人緊張忐忑的臉上掃過,最后停留在陸軍總元帥沃爾夫?qū)哪樕稀?
沃爾夫?qū)碥|站的筆直,但臉上的表情卻有些惶恐,他眼神閃躲著,甚至不敢直視馮帕倫的眼睛。
“邦邦邦”的三聲響,指向沃爾夫?qū)哪歉种高B續(xù)敲在了桌子的邊緣。
“該死的薩斯基,沒有按照我的命令按時抵達恩佐士,如果因為他的延誤導致迪蘭的部隊陷入危險之中,他必須得負起責任!”
“哦!天哪!我們必須得把握每一次能夠取得勝利的機會,而恩佐士這座戰(zhàn)場,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戰(zhàn)地!”
“我再也無法忍受前線傳來失敗的消息了!如果在恩佐士這道戰(zhàn)線上再遭受.....”
“沃爾夫?qū)。。 瘪T帕倫高聲吼道。
“在!陛下!”沃爾夫?qū)裆痪o,往前邁出了一步。
“你親自去前線指揮作戰(zhàn)!打不贏,你就死在戰(zhàn)場上吧!我親自給你策劃一場隆重的葬禮!”
沃爾夫?qū)闹锌鄲灒€是硬著頭皮高聲答應(yīng)了下來:
“是!為陛下而死是我的榮幸!”
豈料這句話瞬間引燃了馮帕倫的怒火,他唾沫橫飛的怒斥著吼道:
“你這個白癡!還沒去前線,已經(jīng)想好要死在那里了嘛?!”
“你難道就沒想過擊敗焱國人,成為這場戰(zhàn)爭中的英雄?!”
沃爾夫?qū)B忙換了個說法:
“是,陛下!如果前線戰(zhàn)事不利,我會親自帶著部隊去擊敗焱國人!為帝國帶來最終的勝利!”
話音剛落,馮帕倫如遭雷擊,一手撫住了額頭,臉色霎時間便蒼白起來,他氣喘吁吁的手指著沃爾夫?qū)?
“難道你很期待前線戰(zhàn)事不利嗎?你究竟在說什么?”
沃爾夫?qū)@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已又說錯了話,他漲紅著臉想了幾秒后才開口道:
“陛下!我相信很快前線就會傳來一場勝利!”
“對!是的!勝利的消息或許現(xiàn)在就在路上!”
馮帕倫疲憊不堪的坐倒在了椅子上,卻是再說不出一句話來了,連番送來的戰(zhàn)報已經(jīng)讓他本就不多的睡眠變得更少,而帝國的東北部地區(qū)盡管沒有遭受焱國人的入侵,但在最近半個月內(nèi)卻接連出現(xiàn)騷亂。
所幸他早已有所預料,事先讓了準備,那里駐扎的部隊正在維穩(wěn),可也正因此故導致內(nèi)外交困,無法集結(jié)全部兵力專心應(yīng)對入侵的焱國人。
而今天貼在圣馬琳女神像上的這封傳單,在被警察部隊收回之前,已經(jīng)被不少民眾看過,在當下前線接連失利的情況下,馮帕倫有理由相信類似這樣的,煽動性極強的傳單會給民眾們帶來一定的誤導。
事實上最近鮑爾曼遞來的密報中已經(jīng)說明,如今在民眾們之間進行煽動的并非只有科索沃逆黨,還有那些復辟黨,這甚至包括一些哥爾特人在里面。
馮帕倫實在不理解,為什么所有尖銳的矛盾都在這個時刻密集地爆發(fā)出來呢?
“我需要一場勝利.....”最終,他雙手扶著額頭,趴在會議桌前喃喃自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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