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隊長請。”
“請。”
說罷,白墨的右腳就直接全力向地面一蹬,利用反作用力加速,就像一支離弦之箭一樣沖向王穹,而原本鋪在這區域上的防護材料在這一腳下被擠掉了一大層,留下身后一個大坑。
“這都是什么怪物,單蹬地的反作用力就能毀掉地表,以后兩邊都有生命場級別的戰斗測試不能在這個訓練場進行了,不然真有可能將龍組大廈弄壞。”陪同眾人一起上來的馮棟想到。
“這里太脆了,沒辦法全力加速,一不小心損壞到十九樓的結構就麻煩了。”白墨心里想到。
白墨也不會什么招數,就是加速的一記直拳,只不過是以時速四百公里的速度轟過去。
王穹一瞬間就判斷過來白墨的這一拳絕對不能硬接,不然肯定比被汽車正面撞到還慘。于是就將自己的速度在一瞬間提到極限,勉強躲開了這堪比重型貨車撞擊的拳頭,但身體依然被撞過來的白墨擦到了一點,雖然王穹自己全力爆發也有十噸的力量,但依然是被硬生生地被帶著移動了一米。
“突然想起以前新聞里的超載大貨車撞小汽車的場面。”越雨評論了一句。
在一拳里就已經見識到了白墨的恐怖以后,王穹緩過氣來就想說一句承讓然后退場,終究是半個隊友,而不是打生打死的敵人,感覺高下已分就沒必要繼續被虐。
不過王穹的的“承”字剛出口,他就發現白墨的第二拳已經準備到自己的臉上了。
“讓!”王穹趕緊說完“讓”字,白墨也正好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拳頭就正好停在了離王穹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雖然拳頭停住了,但帶來的勁風依然吹得王穹衣衫不斷地擺動。
“承讓。”白墨面無表情地回了王穹一句,留下了驚魂未定的王穹,然后又走到一邊繼續思考問題。
“兩拳,算上停頓時間一共就兩秒,雖然可以考慮王穹還有保留,但是無關大局了。”在一邊全程觀戰的陳博心里很不平靜。
“雖然這防護材料本來就是作損耗吃傷害用的,但是隨便一個加速就能踩出一個大坑,這力量也太過分了吧,戰斗訓練場對他來說像游樂場似的。”陳森小聲地跟梁工聊著,“虧我之前還跟白隊長說要比劃比劃,真要上場拼命估計在這力量面前擋不了幾下。”
“你小子也是有種,居然還敢跟白隊長比近戰,甚至打算格擋他的拳頭?你是想試試肉身攔高鐵的滋味?他的移動速度我看著都有點眼花繚亂,估計至少已經是在每秒一百米以上,而且我估計還不是全力。反應慢上那么一點點的能力者,就算是有生命場保護,在白隊長有這么巨大的速度加成下,正面接上那一拳,估計還是會被連人帶場一起被打爆。”梁工一副“我看好你”的眼神望著陳森。
“真的連一拳都不能擋?”陳森一臉的不甘心,作為一個訓練多年的武者,突然有人跟他說自己連對手的一拳都擋不住,心中的不爽可想而知,所以即使心里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仍然希望有人能給他一點安慰。
可惜梁工是真將陳森當了自己人,一點套路話空話都沒講,全都是一針見血的真話。
“我也知道你很不爽,但是這就是現實,你還是得面對。能力者在沒有生命場之前戰斗力都是嚴重的失衡,幾乎全是典型的攻高防低,就像兩個拿著槍的普通人,有著輕松殺死對方的能力,但同時自己也很容易被殺。只有在有了生命場以后,這個問題才會開始得到解決。”梁工開始解釋。
“我現在每天都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場的防御在慢慢的提高,應該用不了太久你們大部分的攻擊對我來說就等同無效了,這個相信其他幾個有生命場的隊長也有這樣的感受,估計白隊長走得比我們還要遠很多,你也看到剛才葉隊長跟陳博的范圍攻擊落在他身上是完全是沒感覺的,真不知道為什么這種變態會只是副隊長,上面選人的時候是什么眼神。陳森你在沒有生命場之前就不要打白隊長的主意了,不說別的,光是速度的差距你就拿他沒辦法,你在測試的時候速度上限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