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還挑理兒了呢。
“行,我錯了。”周瑾瑜嘆了口氣,“我向你虛心請教,向聰明絕頂?shù)膯檀髱浉缯埥蹋胁恍校俊?
喬紅波嘿嘿一笑,語氣神秘地說道,“解決這個問題,其實并不難,所謂治標,分化瓦解那些自收自支的干部,兩個辦法,第一個就是放出風去,下半年召開自收自支干部轉(zhuǎn)正專項考試,按照十五比一的比例,招收進來一批……。”
周瑾瑜立刻說道,“不行,編制的名額哪有那么多!”
“你可以拖著不辦呀?”喬紅波提醒道,“先拖上個一年半載再說。”
頓了頓之后,喬紅波又說道,“將責任推給各單位的一把手,一旦再有上訪的苗頭,各單位一把手如果不能制止,直接免職。”
“至于朱昊,你就不用管了,交給我就行。”
聽了喬紅波的一席話,周瑾瑜頓時感覺豁然開朗。
如果按照他說的去讓,那么這件事兒,自然輕松解決了,一年半載之后,又該怎么辦?
那些考上了的干部們,不還是得來上訪?
這究竟是個好辦法,還是個餿主意呀?
“你說,朱昊有把柄在你的手里,究竟是什么把柄呀?”周瑾瑜剛剛記腹的怒氣,已經(jīng)徹底消散干凈。
“不能告訴你。”喬紅波說道。
“老公,告訴我嘛。”周瑾瑜語氣中,略帶撒嬌的味道。
喬紅波呵呵一笑,“喊老公不夠刺激。”
“那,丈夫,官人,爺們,掌柜的,達令~~!”周瑾瑜連忙換了幾種稱呼。
“那什么新意呀?”喬紅波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得喊一個,讓我心潮澎湃的。”
周瑾瑜耐著性子問道,“一個稱呼,還能喊得你心潮澎湃,我不懂該還什么。”
“你喊我爸爸聽聽。”喬紅波壞笑著說道。
周瑾瑜一愣,隨后大為光火,怒聲呵斥道,“喬紅波,你是想死嗎?”
“我也就這么一說,不想喊就算了,買賣不成仁義在嘛,發(fā)什么火兒。”喬紅波嘟嘟囔囔地,說了一大串,“行了,如果沒什么事兒,我就掛了。”
“別!”周瑾瑜連忙制止了他。
朱昊這個家伙,比沈光明更加可恨,沈光明那是陰著來,而朱昊這個混蛋,是明目張膽地跟你玩陽謀!
實話說,喬紅波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周瑾瑜有點心力交瘁了。
她必須知道,朱昊有什么把柄,會捏在喬紅波的手里。
“爸爸。”周瑾瑜含糊不清地喊了一聲。
“什么?”喬紅波頓時竊喜不已,“我好像沒有聽清。”
“爸爸,趕緊告訴我吧。”周瑾瑜喊完了之后,頓時怒意記記地催促道,“我還有事兒呢。”
喬紅波嘿嘿嘿地笑出聲來,“乖,即便是你喊爸爸,爸爸不能告訴你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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