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真的很累。
賀知州冷笑。
他忽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陰鷙的眼眸居高臨下地盯著我,語氣嗤嘲:“跟我說話很累,跟賀亦辰和顧易就不覺得累了,是么?”
“賀知州!”我無奈地瞪著他,“我們好好溝通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提別人!”
“那你心里能不能不要總想著他們!”
男人忽然沖我低吼了一聲,眼眸里隱隱泛起了一抹猩紅。
我抿唇瞪著他,心里說不出的煩悶。
現(xiàn)在我跟他就好似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他因為對我的怨恨,現(xiàn)在怎么都不肯放過我。
而我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
問他,他又不說。
內(nèi)心無力又煩躁。
我半點都不想跟他談了,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床上睡覺。
男人卻忽然扼住我的手腕,一把將我扯進他的懷里。
他的胸膛很硬,我撞得腦袋發(fā)暈。
我推著他的胸膛,想罵他有病,卻一瞬間對上了他陰戾猩紅的眸子,罵聲頓時被我哽了下去。
他沖我幽幽冷笑:“跑什么?不是特意吃胖,讓我有新的手感體驗么?”
他說著,修長手指解著我的睡衣扣子。
我的心頓時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地推拒著,卻沒用。
感受著他黑沉壓抑的氣息,我小聲地說:“沒,我沒有那樣說......我只是想吃點好的,所以故意找了那樣的借口。”
“想吃點好的?”賀知州笑了一聲,飽含深意地說,“那是我餓你太久了。”
他說罷,就將我壓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