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著臉,起身,沖我悶聲道:“這天真是沒法聊下去了,小安然,你都不像個女人,啥話都敢說。”
我氣笑了:“那只許你們開黃腔,就不許我說實話了?”
“啊呸呸呸,什么黃腔,我那是跟你開玩笑。”陸長澤臉紅脖子粗地沖我狡辯。
我點著頭:“嗯,開玩笑,帶顏色的玩笑。”
陸長澤翻了個白眼:“關于女人該有的嬌羞,你是半點都沒有,你這樣,知州會疼你會寵你才怪了。”
我悶悶地哼:“我也不需要他的疼寵,他盡管去疼顧青青那樣的女人就好了。”
“呃,知......知州?”
剛剛陸長澤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
這會賀知州不知道何時竟走進來了。
我緊了緊手里的筷子,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
“我回來拿東西。”
賀知州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后去了臥室。
也不知道他去臥室里拿什么。
我們是昨天才過來的,而從昨天到現在,賀知州都沒怎么在這房間里待過。
唯一屬于他的東西,就是他那口墨色小箱子。
而那口箱子就在客廳里,所以他去臥室拿什么東西?
陸長澤努努嘴,沖我小聲說:“這下完了,你剛剛說的那話肯定被他聽見了,你看他的臉色喲,陰得跟什么一樣。”
我吞下嘴里的飯菜,頭也不抬地說:“沒什么,這也不是第一次,我以前說他壞話都被他聽到了好幾次,不也沒事。”
“啊這......我感覺這次格外的不一樣,他剛才的臉色是真的好嚇人哦。”
說話間,賀知州忽然從臥室里走了出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