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總哪天喜歡上了一個人,就會知道,你只想跟你喜歡的人結婚生子,組建家庭。”
“是么?”
霍凌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
我沒有理會他,快步朝著院門口走去。
直到踏出了霍凌的別墅院子,我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下來。
我無力地靠倒在路燈桿上,渾身冰涼發抖。
鞋子在霍凌的人把我擄上車的時候就已經丟了。
腳踩在薄雪上,冷得像刀割一般疼。
羽絨服里的睡衣被紅酒打濕了一大片,寒意滲透肌膚,漫過四肢百骸,鉆心地冷。
寒風還在無情地刮著。
我攏緊羽絨服,顫抖地拿起手機打開。
手機上什么提示都沒有。
沒有電話,也沒有信息。
也就是說,我出來這么久了,賀知州都沒有找過我,他甚至都沒有想過,我會不會是被壞人給擄走了。
呵,也是。
他現在只怕是守在他白月光身邊,又哪里還會擔心我。
即便他打來電話,催的,不也只是他白月光的止疼藥么?
我僵硬地扯了扯唇,想笑。
眼眶卻瞬間一酸,漫起了一層水霧。
視線里模糊一片,只有細小的雪花隨寒風飄揚。
昏黃的燈光下,很冷很凄涼。
雙腳凍得生疼。
我抬手擦掉眼角溢出的淚,按著導航,往回去的方向走。
我不敢走小路,走的都是明亮的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