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呼吸就像是一條蛇,鉆進我的脖頸,肆意撩撥我的神經。
我摳著洗碗池的邊緣,渾身緊繃地沖他問:“怎么了?”
賀知州從背后抱緊我,溫熱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我的頸側上。
昨晚折騰了大半夜,我本來就渾身發軟。
他再這么一親,我又有點站不住了,只能拼命地撐著洗碗池的邊緣。
“賀知州......你,你別這樣......”
我小聲地說,害怕他早上又想來一次。
畢竟我沒時間了。
從這里到機場雖然只要半個多小時,但辦理托運、過安檢等等都要時間啊。
我撥了撥他摟在我腰間的手。
他卻忽然將我掰轉過來,狠狠地吻上我的唇。
這個吻沒什么溫柔可,反而帶著侵略和占有的意味,儼然像是要將我的呼吸都掠奪過去。
我受不了地搖頭閃躲。
他卻掌著我的后腦勺,不讓我亂動。
他吻了良久,這才放開我,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呼吸沉重。
我因為缺氧,張開嘴大口呼吸,臉頰一片潮.熱。
不用看我也能猜到我現在的臉又紅又紫。
瘋子!
這男人就是個瘋子!
我一定要走,不走指不定哪天就給他玩死了。
“我要去公司了?!?
他直起身子,眸光幽黑地看著我。
我收拾好情緒,沖他笑道:“那你路上小心,我待會也要去片場了?!?
他扯了下唇:“你真的會去片場?”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肯定啊,你不是把我調到了片場做監督工作么?那我自然得好好工作,才對得起你開給我的十萬月薪,是吧?
而且你也別懷疑我最近在偷懶,我每天都有準時去片場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問片場的導演和工作人員。”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