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車,我就感覺一道炙熱的視線射了過來,抬眸一看,便撞見了一雙黑沉冷戾的眸子。
真是稀奇了。
賀知州竟然靠在會所外面的柱子上抽煙。
一身黑衣黑褲,冷氣壓十足。
我走過去,沖他問:“陸長澤呢?”
他卻并沒有理會我,一雙陰鷙的眸子,陰冷地盯著我開來的那輛黑車商務車。
我回頭朝那輛車子瞥了一眼,心道:那車有什么問題么?難道跟他是同款?
可就算是同款,這又有什么好生氣的,同款車子不多得是?
正想著,男人低冷的嗓音忽然從頭頂飄下:“那是顧易的車吧?”
我退開兩步,看向他:“與你無關。”
賀知州扯唇,眸子卻陰冷至極。
他彈了彈煙灰,漫不經心問:“真搬去跟顧易住一起了?”
我蹙眉,有些不耐煩。
不信我的人是他,趕我走的人也是他,傷我的人更是他。
他又有什么資格在這問東問西?
男人逼近兩步,陰鷙的眸光鎖定我,沉冷的語氣卻是散漫的:“真的,帶著我的孩子,去跟顧易住一起了?”
我迎著他冷戾的眸光,一字一句淡漠道:“這些,都與你沒有任何關系!”
“呵!”
男人扯唇。
他側過臉抽了口煙,下顎卻更加繃緊了幾分。
他再看向我時,眼里明顯多了幾分寒意。
“唐安然......”他湊近我,語氣森冷,“在外面待了四年,你好像越來越囂張了,真以為我舍不得對你怎樣?”
我這會本來是找陸長澤算賬的,沒想過要跟他多做糾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