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走進來,隨手關上門。
屋子里沒開燈,感官被放到最大。
聽覺也比平時清晰。
任清歌聽到他說,是我傷的,自然該看看。
明明嗓子都啞得不行了,卻還要維持體面,故作正經。
性感得不得了。
任清歌背靠著鞋柜。
在黑暗中,她臉朝著他的方向,先脫了再開燈,還是開著燈,你看著我脫
霍危第一次從任清歌的嘴里聽到這樣的話。
他真想開燈看看,這女人此刻是什么表情。
是不是跟夢里一樣,淚眼朦朧,滿臉潮紅。
不對。
那是弄軟了之后才會有的。
先脫。霍危像是在拆一份很喜歡的禮物,他想延長喜悅,所以沒有開燈,我來
任清歌嗯了一聲。
霍危握住她的裙角,掌心是柔軟的布料,指尖蹭過她的腿,是比布料還要軟幾倍的皮膚。
他往上撩起。
直到大腿根。
任清歌被他蹭得呼吸微促,你這次要慢點。
慢點,什么慢點。
聽到霍危耳朵里,自動轉化成那種意思。
明明她沒說給他。
任清歌攀上他的肩膀,手指握住他緊繃的肌肉。
她輕聲說,那一晚你好著急,把我裙子和褲子都撕壞了。
所以你今天要慢點,別又浪費我的內褲。
霍危咬咬牙。
他到底什么時候忽略的她。
明明小時候那么傻,怎么一眨眼,撩男人的話張嘴就來。
霍危手上動作加大,勾住那點布料往下拽,抬腿。
任清歌很聽話。
她似乎覺得霍危身上還不夠燙,繼續說,記不記得事發后第二天,你二次骨折我去給你打石膏。
霍危直覺沒好話,但是又想聽。
怎么
任清歌說,那天其實特別痛,腫得不能走路,你真是禽獸啊霍危。
霍危眼前白光乍現,理智徹底崩斷。
他掐住她的后頸,低頭吻上去。
這張嘴哪來那么多騷話,得堵嚴實了一點聲音都不要出來。
兩人的吻技都不算好,不知道嗑到多少次牙齒。
不知道咬痛多少次嘴唇。
霍危親得很用力,如同水聲拍打。
聽得任清歌面紅耳赤。
直到最后一點空氣被抽干,任清歌才終于推開他。
她氣息不穩地責怪,你親我干什么。
霍危不語,臉又壓過來繼續。
任清歌偏開頭,我是讓你檢查那里。
霍危一頓。
明顯感覺到他的反應更大了,任清歌有被鼓舞到,繼續說,我受傷的是另一張嘴。
霍危惱怒,在她臉上狠狠咬了一口。
能不能不說話!
任清歌被吼得想笑。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健壯的手臂抱起,走向客廳。
霍危直接開了燈。
任清歌典型的見光死,一開燈就捂住臉,夾住腿,拽著裙子使勁蓋。
霍危抓住她作亂的手,壓過頭頂。
他臉色又沉又欲,另一只手掰開她的膝蓋。
害什么羞,不是你說的給我看
發起火來的霍秘書,震懾力十足。
任清歌不作聲,霍危現學現用,我看看那張吃壞了的嘴現在怎么樣了。
任清歌受不了大叫,霍危你耍流氓!
學得也太快了吧!
明明在門外還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
任清歌抓過沙發上的抱枕蓋住臉,跟尸體似的任由他擺布。
其實早就好了。
但霍危還是檢查了好久。
視線灼灼,讓任清歌無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