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說我不信任你,可你知不知道,我當年也去查了,我多想找到一些能證明你無辜的證據,可是沒有!
所有人都說那腎.源被你半路截走了,連路上的監控都那樣顯示,甚至連你親爹親哥都那樣說!”
是的,連我親爹親哥都不要我了,背刺我。
所以,我還能怎么解釋。
一時悲從心來,我垂下頭,什么都不想說了。
賀知州按在我肩上的手緊繃得厲害。
他冷冷道:“我知道你當時救母心切,哪怕你親口跟我承認錯誤,我都不會這樣難受。
可你呢?四年了,你一點都沒有懺悔!
我甚至......我甚至不知道該怎樣去對待你!”
男人的神色是矛盾的,黑眸壓抑著痛苦,直直地盯著我。
我忽然發現,我跟他之間已經形成了一個死結。
而這個死結,唯有當年的真相才能解開。
在揭開真相,證明清白之前,我跟他說什么都是徒勞。
我淡淡道:“你放開我吧,我要回去了。”
我抬手去推他,然而卻推不動,這男人的胸膛跟座冰山似的,又冷又硬。
“放開她。”
就在這時,一道不緊不慢的低沉嗓音飄來。
我側眸看去,發現是正從會所里出來的顧易。
他身旁還跟著唐逸和另外幾個我不認識的男人,看那樣子,應該都是來談事情的。
只是這還真是巧了呵。
這么大個江城,咋都喜歡跑這個會所來玩。
顧易和唐逸明顯有些忙,兩人才剛朝這邊投了個眼神,就又被一起出來的幾個男人拉著寒暄。
我跟賀知州這邊的光線比較暗,那幾個男人應該沒有認出賀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