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憑著賀知州如今在江城的地位,那幾人肯定要過來跟賀知州攀談兩句。
正想著,賀知州看我的眼神忽然變得愈發(fā)冰冷,面上騰起的寒意叫人不寒而栗。
我蹙眉:“你又怎么了?”
他扯了扯唇,語氣冰冷嗤嘲:“我看你今晚來這里的真正目的,不是來找陸長澤,而是來找顧易的吧?!?
我:......
該說不說,這男人胡思想亂,胡亂猜忌的性格還是沒變。
他的大手忽然順著我的肩頭移到我的頸側(cè),在我的頸窩處探了探。
我驚得縮了縮脖子,便聽他的語氣更冷更嘲了:“你是有多離不開那顧易,病都還沒好透就來找他!”
一聽他這冷嘲熱諷,我就來火了。
我忍不住罵道:“你有病就去治病啊,別在這陰陽怪氣行不?
我來這里,除了找陸長澤說了會話,我還去找誰了?
要不是你發(fā)瘋似的,在這里死拽著我,不讓我走,我早就走了,還有他顧易什么事啊?
你成天除了胡思亂想,胡亂猜忌,你還會什么?
你那么喜歡懷疑我和顧易有什么,那你有本事就把我跟他捉奸在床??!”
“唐!安!然!”
隱忍的低吼自薄唇溢出,那男人一雙寒眸死死地盯著我,像是要將我一口吞了。
此刻顧易和唐逸跟那幾個男人寒暄完了。
直到那幾個男人各自驅(qū)車離開了,兩人才朝這邊走來。
唐逸見賀知州死死地按著我,連忙過來扯著賀知州的手臂:“賀爺,你先放開安安,有話好好說。”
賀知州倒也沒有執(zhí)著地困著我。
他很快松開了手,退開幾步,靠在身后的柱子上。
他從兜里摸出煙盒,抖出一根,點(diǎn)燃,冰冷的眸子看著我,語氣散漫:“我跟她,沒有什么好說的。”
唐逸垂眸,面色復(fù)雜。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