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聽聞謝家素來護短,您是謝家的女兒,但我和小淮,歸根結底只是外姓人而已。一天也沒同他們相處過,甚至連面都沒見過的,要說對我和小淮有什么感情,我覺得真沒到那份上。”
“恐怕還覺得卓家讓您受了委屈,而我們姐弟倆是姓卓的而遷怒我們呢。所以他們若是要算計起小淮來,的確可能沒有什么顧及。”
卓施然也只是說一個猜測而已,但是謝蕓娘聽著,臉色卻越來越發白。
因為,然然只是說而已,說出來的,也只是她處于現有立場的一些,對謝家心態的猜測。
但是謝蕓娘了解自己娘家的人,所以她聽到卓施然這些話,很清楚真的很有可能是這樣的。
卓施然看到她臉色難看得厲害,伸手輕輕握住了母親的手,溫柔的靈力緩緩的輸送過去,讓謝蕓娘的狀態能夠好一些。
謝蕓娘深吸了一口氣,稍稍緩過勁兒來,蒼白的臉上略略有了些許血色。
她對卓施然說道,“娘沒事,你接著說吧。”
卓施然這才點頭道,“原本我沒這么懷疑,但因為你和小淮吃的丹藥,我都是緊著好的東西往里堆,就是為了讓你們的體質能夠更好一些。娘您應該也有所察覺,您以往身子弱,稍有天氣變化,就容易風寒風熱的難受,最近肯定已經沒有了這些情況。”
謝蕓娘點頭,她的確身子好了不少。
“您和小淮都吃了我煉的丹藥,如若說是什么別的疫病,我倒也信了,但是……水土不服?絕對不可能。”卓施然淡聲說道,“也不知道小淮被人做了什么打算了,才會用這樣的手段將他留在云流,不讓他回京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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