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絕順勢將人摟進懷里。
“是我的錯,我應該在下西南第一時間去你府上找你,你遠道來肯定很辛苦,有什么不高興的一定馬上發出來,別憋在心里。”
陳行絕一臉的深情款款,司馬柔又是養在深閨人未識,哪里見識過這樣能屈能伸之男子。
臉上紅暈就這么鋪散開來,心中再有氣也全部消了。
下一刻,她忽然就悶哼一聲。
這個死男人,還是這么不老實。
陳行絕嘟囔一句:“嘖,瘦了,沒有以前大了。”
他還靠著司馬柔耳邊說話,激得她渾身猛顫抖。
腰肢都軟了。
陳行絕抱著人,很快就倒了在床上。
。
翌日。
詩酒客棧很是安靜。
除了守衛的暗衛絕天營之外,就多了一個勤快的仆人。
這人就是之前死皮賴臉當街求救,讓陳行絕收留的藺樂。
吳猛作為絕天營的營長,一出房間就看到有人跪在地上擦地。
對方身上還有繃帶,雙手都要綁著紗布,動一下就疼得齜牙咧嘴。
吳猛皺眉:“你要歇著,不然的話豈不是白治療了?大人讓我們救你,可不是要虐待你,如果他起來看到你這樣,絕對不會高興的。”
藺樂嘿嘿一笑,說道:“就是因為被收留了,才要做點東西表示感激,我吃白飯會沒臉見人的,我藺樂也是大好男兒,這一點外傷不算什么!”
吳猛嘆氣,說道:“大人不是殘暴苛責下人之人,你最好不要強行如此,大人說過要給你治好傷后,找份工作好讓你獨立生活,這算是仁厚了,你不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