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樂說道:“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我藺樂雖然是個平民,但也知道什么是知恩圖報。”
說完,他直接站起來,因為動作過大,手上的傷口又崩開了,瞬間又滲出了絲絲血跡。
他眉頭都沒皺一下。
吳猛見狀,也懶得再勸,轉身就朝外走,他還有正事要辦。
“大人要去哪兒?需不需要在下幫忙?!”藺樂大嗓門響起。
吳猛回頭,看著藺樂那雙眼睛,冷漠搖頭:“不必。”
他大步出門,很快前來兩匹戰馬。
今日陳行絕要去西南的天狼軍營。
陳行絕牽著司馬柔的手從客棧二樓下來。
二人依依不舍,難舍難分。
司馬柔滿面紅光,陳行絕一臉饜足。
昨夜二人還真是荒唐萬分,今日起早竟然也不覺得疲累。
司馬柔羞澀地說道:“我要回去了,我是偷跑出來的,家中必定著急,說不定要在西南掘地三尺尋我,到時候還給你惹麻煩。”
陳行絕拉住她小手說道:“你昨夜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你要嫁給我,跟我雙宿雙棲,我舍不得了,柔兒你再留一段時間吧。”
司馬柔想到昨夜,臉上染上一抹緋紅。
昨夜這冤家實在過分,什么百般武藝都使出來,讓她嬌嗔怒罵,最后實在受不住,早上還這般,實在叫人吃不消。
最后司馬柔說讓他早點去提親,便可日日相守,不用如此難受。
陳行絕低頭親了親司馬柔的唇,笑道:“你放心,你在家等著,我一定會去提親的。”
段武明跟在身后,一臉無語。
他算是看出來了,自家小姐被這個狗男人徹底拿捏住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