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中的惋惜,傅修宜繼續抬眼看著場上的少年。謝景行在謝家兩兄弟的包抄中卻靈巧的左突右竄。仿佛一尾蛇。無論謝長武和謝長朝的圍堵看上去有多么密不透風,他總能輕巧的劃過去。那兩兄弟原本配合無間的雙槍,在謝景行的三兩撥動下,看上去破洞百出,實在是滑稽的很。
有較量才會分得出高下,早在打斗的過程中,孰高孰低,孰優孰劣,幾乎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實。謝家兩兄弟在謝景行面前,實在是不堪一擊。
“天哪,”白薇捂著嘴驚呼道:“謝小候爺看起來分明是在耍著謝家兩兄弟玩兒。”
“不錯,比較起來……”易佩蘭也驚嘆:“謝家兩兄弟的馬槍,看上去似乎只是擺擺模樣。”
女眷們都能瞧出來的事實,男眷席上如何瞧不出來。謝景行能夠一擊必殺,卻故意在一點一點的磨著謝長武和謝長朝。仿佛獅子抓到一只兔子,卻不急著吞吃,反而戲耍折磨。
“謝小候爺可真是了不起的人,”馮安寧道:“謝家兩兄弟的馬槍可是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可如今比起來,實在是云泥之別。只怕今日也會敗得很慘了。”
沈妙低頭看著面前的棋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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