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死的禽獸要她在軒轅子騫跟前和他扮演“恩愛夫妻”,但是他自己卻摟著瑾蘭萱坐在屬于她的正王妃位子上“恩愛難分”,他根本就是在耍她!
古月芽罷就甩袖離開。
學不乖的女人!他明明警告了她,她還敢肆意離開!
苑中舞娘依舊歌舞升平,紅袖綠衣搖曳出迷離撩的畫面,然而不知幾時,次席上的俊美男人也不見了蹤影,而上席上的男人,舉杯而飲,眼神越發得沉寂可怕。
“王爺,席上賢瑞王一直癡癡地看著王妃,會不會是對王妃余情未了,小時候他就喜歡她,一直都嫉妒你和皇上,這次又舍命救她,聽說王妃被賜凌遲時肚子里懷有一個孩子……”
瑾蘭萱不時在軒轅墨邪的耳邊煽風點火,“那個孩子莫不是賢瑞王的?”
攝人心魄的身影突然站了起身,瑾蘭萱心口楞生一跳,軒轅墨邪最恨女人挑弄是非,然而她愣神之際,男人已經不見了身影……
“主子,王爺跟了出去,會不會是找那印妃?”
春竹靠了上來,瑾蘭萱換上一臉冷媚:“去找更好,那酒里下了藥蠱沒有?”
“下了,她現在中了降頭,主子,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古月芽氣憤地跑了出來,抬頭是夜色繁星,不覺跟著月光走,竟然走到了一座隱秘在天香園深處的觀星亭。
她放眼,羨慕極了自由飛過的小鳥。
“他還是欺負你了……”
身后幽幽傳來一道心疼的聲音,回過身……
他修長如玉的指輕輕抵起她的下頜“如果當初父王將你賜婚給我,我一定不舍傷你一分一毫……”
“賢瑞王……”
落在她的傷口上,暖暖的將她的氣息都納入口中,時光仿佛停止,就讓他為她療傷,直到心底的傷,身上的傷統統都恢復痊愈……
“七哥,放了羽兒,是我情難自禁!”
軒轅子騫驚覺大禍臨頭,追了上去,那男人鳳目寒光四濺,像一頭被激怒的獸王。
他暴戾擲來一個眼神……
那眼神,兇狠如獸,怔得人只能止步在原地,那是獸性的警告。
它在吼,那是他軒轅墨邪的女人,他軒轅子騫一輩子都別妄想覬覦的女人!
砰的一聲,軒轅墨邪踢開青玄宮寢殿的門,怒不可遏得一手將拽著的古月芽甩撞上墻,“混蛋,你憑何這樣欺我!”她被一頭撞得七葷八素。
“憑本王是你的男人!”他上來,“我的男人?呵,王爺不是以為我就是個賤人么?怎么,見著賤人吻著別的男人有那么令你惱火么?”
“離蘇羽,你就是賤人也只有本王能碰!”
“做你的春秋大夢!我永遠都不是你的!天下男人我都要,唯獨你,我死也不要!”
“那咱們來看看,究竟由誰說了算!”
“畜生!”
她罵,兩頰便被他死命卡住,“又想裝貞潔烈女?別會錯意了,離蘇羽,本王的榻,從來只上處子!”
“呸!嫌我臟就有本事別碰我!”
這痛猶如刀割,古月芽仰頭大叫,桎梏她雙腕的手松開,才沒有讓痛得往下沉的身子癱倒在地。
那仰起的脖頸上烙滿暴起的筋脈。
那只手指并未有退出來的意思,“別挑戰本王的耐心,你還不夠格和本王斗!瞧瞧這下作的身子,纏得本王的手指有多緊?”
他邪肆的褻笑,“說,這身子是誰的奴仆,下次還敢不敢讓別的男人碰?”
別想這么折磨她,就讓她屈服!
“我愛給誰碰……就給……誰……碰!”
古月芽死都要反駁,然而他手指狠毒得又是一頂,幾乎要將她真個靈魂都要掏出來!
痛,甚至每一根頭發絲都感覺到了痛。
可比起痛,這樣堪比凌遲的羞辱,一句又一下才叫人恨不得立馬死去。
古月芽死咬著唇,瞪著軒轅墨邪,她還有氣力都和他斗,對不對?
赤果果的羞辱,古月芽怒紅了臉,“你……軒轅墨邪,你不是人!”
“本王不是人?那你想不想知道真正畜生的滋味?要不要本王把你扔進牲口圈任那群畜生糟蹋,試試看?”
古月芽錯愕啞聲,不敢相信他可以禽獸不如到這種地步。
縱然離蘇羽背叛了他,他報復理所應當,但他的手段只能這么下流齷齪么!
“還有沒有下次?”
他掠過她不屈的雙眸,在她耳邊落下質問,他執念的逼問,得不到答案,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這種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突然就滅絕人性得讓人懼怕。
古月芽已經痛得眼前模糊,她知道這么斗下去,嘴上不屈不認,身子卻會換來更多的傷。
最后卻仍是無果,她為難自己又是為了什么,她雖然沖動卻從不做吃虧的事。
古月芽忍下心頭的怒火,情非所愿的搖頭,“不會……不會有……下次了……”
突然的,她的屈服來的是那么突兀。
軒轅墨邪掃過她別開的雙眼,她是在刻意逃避他的眼神,怕他看出她并非心甘情愿的屈服?
“松開。”
一股噴紅了臉,她松開腿,他卻動作尤為緩慢的一點點抽出手指,似乎是知道她在看,才讓她看得一清二楚……
那一剎,古月芽在心底發誓,今天所受的屈辱,他日她一定雙倍,不,百倍,千倍的奉還!
“妾身不知,原來王爺就是這么‘疼愛’深愛的女人的?”
她抬起怒氣氤氳的眸,眸底是憎惡痛絕的恨。
果然,她方才的“柔弱”是偽裝出來的。
“你以為你是么?”
他淺笑,那居高臨下俯視的目光如一桶冰寒的水從古月芽的頭頂澆灌到腳心,他知道她又在挖苦他曾愛上過離蘇羽,所以他毫無所謂的送她冷笑。
當真,已經從心上剜去了離蘇羽的逗留過的位置了么……
“既然我不是,王爺這么抵死糾纏有意思么?”
“糾纏?”
他笑,好像她用了個極為可笑的詞兒,這世上,還從沒他軒轅墨邪值得糾纏的東西。
更何況是她這個人盡可夫的臟東西!
“你費盡心思的回到本王身邊,本王當然要細心品味,不然可是辜負了你一片的用心良苦。”
他單腿下蹲,手扣起她昂著的頜,從沒女人被他幾番折磨還蠢得不開竅,以為利用了他,把她從軒轅龍奕的手中救下,她就可以一腳踢開他,重獲自由么?
呵,看來是他下手得還不夠狠,這雙眼里能有的只有絕望,而它卻還在等待著希望的來臨。(未完待續)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