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當即被激怒起來,說他不男不女,也不看看是誰打扮得不男不女,“臭丫頭,別依仗著段流云庇護就能作威作福!”
“臭八公,你又是哪里冒出來的蔥,仗著誰大呼小叫的?”
那人被古月芽沖得臉紅不自粗,“本宮是北冥八皇子,見著本宮還不下跪行禮!”
北冥八皇子?
瞧著欺軟怕硬的德行,估計這十年里他也沒少欺負軒轅墨邪,這么個惡心的小人,鬼才給他行禮!
古月芽瞟他一個白眼,段姬翎和她說過他有好多個惹人討厭的皇兄,他們一向和他們兄弟兩不合,若是撞見就視他們為空氣,不用理睬!
被那個白眼一瞟,那八皇子更是七煞,抬手就抓起古月芽的領子,想要給他一巴掌。
身邊的那個男人卻攔住了他,“八弟,想清楚了,六弟可是個連自己親生弟弟都能下手的主兒,你要是動了他的女人,下場會是怎樣?”
段炎彬似笑非笑,陰陽怪氣的吐出一句話,那八皇子突然眼神就變了,手也顫抖起來。
末了,很不甘,很不解氣的松開手,“女人,算你今天走運,下次再讓本宮碰到,一定打爛你的嘴!”
他放下話,怒氣沖沖的轉身走人。
段炎彬卻逗留在原地,用著微妙的眼神上下掃著沒有絲毫畏懼卻眉頭微蹙,一臉不解的古月芽。
“你是不是想問段流云對親生弟弟也不放過指的是什么?”
他看透她的眼神,古月芽直覺這人來者不善,嘲弄挖苦是假,也許是想趁機挑撥離間?
“我可不信八公的信口開河!”
古月芽扔下話,轉身走人,“看來你還不知道段流云狠毒起來是個有多可怕的禽畜!不
,就是畜生都不會吃了自己的同族,但是那個男人心狠手辣,只要是阻礙他的,一概六
親不認!”
古月芽心口冷不丁的一顫,段流云……六親不認?
他若真是個禽畜般的人,姬翎就不會那么愛他,皇后也不會在她跟前贊許他。
說段流云謀害姬翎,姬翎當初的大病,他可是豁出性命的去救他呢!
皇族里的勾心斗角,還真是詭計多端。
“多謝這位皇子提點,月芽記下了。”
古月芽福了福,用著桀驁不馴的口吻敷衍道,“這種孤傲的態度可是段流云寵出來的?好說在前頭,姑娘你可別不聽勸,想必你還被蒙在鼓里,段流云一直嫉妒姬翎被封為太子,當初姬翎突然得了怪病,可是他一手策劃!”
“皇子這么誣陷六皇子有意思么?明人不做暗事,你若手里有證明流云殿下害太子殿下的證據,何不向皇后娘娘告發?”
古月芽煞是氣氛,雖然知道段流云手段高深,但她不會信他是個連孩子都不放過的魔鬼。
“女人心軟,耳根子好騙,證據,天下人都知道段流云的狼子野心,不讓他把那個西蒼送來的質子養在身邊做什么?他不過是想幫他先奪取西蒼天下,再借由他的力量獨吞北冥皇權,姬翎就是他的絆腳石,不過姬翎已經被他害得成了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要除卻他已經不足以讓他出手,怕是現在他的眼中釘可是我等父皇。”
段炎彬說時眼中繞著狡黠的笑意,古月芽冷哼:“皇子這么說,無非也是覬覦皇位之一的一只獵狗罷了!就是流云殿下是你所說那樣,在人后議人是非,你又有何高貴之處?”
下一秒,段炎彬的手狠狠勒住古月芽的脖子,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還真是倔脾氣,好心告誡她,她偏一頭栽進去死不悔改!
段炎彬掐著古月芽的脖子,將她逼到池塘邊,“混賬,你要做甚么?”古月芽后腰抵在橋墩上,這男人似乎想要把她扔下池塘。
光天化日之下在皇宮里謀殺人,他才是六親不認的畜生!
“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流云殿下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以為我會怕么?”
段炎彬說著,手卻是不覺得一抖,“女人,這都是你咎由自取!”
“唔唔……救命!救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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