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膽子大的,還能親自上去表演,七弟一向喜歡挑戰,到時也許可以試一下?!?
軒轅龍奕眼神晶亮,一看就在打著什么鬼注意。
軒轅墨邪表面襯著笑,并沒有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他雖然人留在皇宮里,但那只是為了避開段流云。
現在算算日子,段流云應該已經回到了南鄂,他便也可以尋機離開西蒼會南鄂了。
“臣弟一定攜愛妃出席,多謝皇兄設宴款待?!?
軒轅龍奕笑,環視了一眼正殿,永和宮里靜得很,都瞧不見走動的身影,“朔王妃的身子還欠恙么?該已經七個月的身孕了吧,算算離臨盆也不算遠了,要不就留下待產吧。”
他岔開話題,分明是意識到他有備離開。
“皇兄的好意,臣弟會好好考慮一下,愛妃臨盆在即,的確身子虛弱了些,需要我時刻伴在身邊,稍后我還要親自給她喂藥?!?
“那就不阻礙七弟照顧王妃了,三日后的宴席,朕想看到健健康康,紅紅潤潤的她?!?
軒轅龍奕笑得色欲薰心,軒轅墨邪忍著滿腔的不快,“是。”
待軒轅龍奕離開,古月芽從廊道的另一頭走了過來,“為何不讓我出來見皇上?你怕皇上把我搶了去,悄悄讓法師滅了我的魂,獨占復生的離蘇羽?”
這張伶俐的嘴,開口就沖他!
軒轅墨邪三步并作兩步,沖到她的跟前拽住她的手腕,“別得瑟!軒轅龍奕就是要本王的羽兒,也不會要這個孩子,本王絕不會讓你去到他的身邊!又或者,沒了段流云,你春心又動,以為可以迷惑軒轅龍奕?”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古月芽冷聲呵斥,他到底上輩子和她有什么仇,把她想得就是個缺了男人不行的當婦!
軒轅龍奕會被她迷惑?
他對她的恨,可是一點都不輸他軒轅墨邪!
要是被軒轅龍奕逮住機會,她肯定是必死無疑,“那個可疑的宴會,我不會出席!”
“為什么?因為你怕了?你怕西域的法術,你怕他們要是用了什么法術,會令你露出狐貍尾巴?”
他嘲弄她,她冷笑,“要被人懷疑借尸還魂,你就不怕引起民憤,逼軒轅龍奕活活將我燒死?這身子要被燒毀了,你最愛的離蘇羽可就真的回不來了!”
古月芽爭鋒相對,一點無畏。
她總是拿著羽兒的性命來威脅他!
從那日和她大吵過后,她見他不躲他,卻總是冷著一張臉,他要數落她一句,她絕對不吃虧的連本帶利討回去。
不管是江南,還是風鈴,又或者是楚楚,一個個都說她并非壞心才利用了羽兒的身子,她也是身不由已。
她心善可人,可唯獨對他兇神惡煞,不懷好意!
“你不想出席,本王偏要你出席!沒聽到軒轅龍奕還我上臺表演?什么以劍穿心,滴血不落,我看那個靶子最好就是你,本王一定下手利索準確,絕不手軟的刺破你的心臟!”
他不過是說著氣話,他還不知道那西域的法術到底藏著什么貓膩,他又怎么會親自去示范,還拿她當靶子。
可是聽在古月芽的耳朵里,他根本就是計劃好了,要在那宴席上就對她下手!
他該不會是聯合起軒轅龍奕要逼出她的魂魄,讓她魂飛湮滅吧!
古月芽眉頭緊鎖,她現在孤立無援,就是求楚楚,她也勢單力薄,必當幫不了她。
不出席是死,出席更是死。
“哼!軒轅墨邪,有本事你就一劍了結了我,如果我的亡魂傷心,我就是下了地獄,也爬上來揪著你一起下油鍋!”
夜里,風鈴給古月芽更衣,不停地和她說有關西域戲班子的事。
說是他們從西域而來,在北倉的好多小城表演奇異的法術,什么睡著的人浮空啊,斷手斷腳靠著頭顱走路啊,最有名的就是一劍穿心,滴血不落……
說的是,當作靶子的人被劍從胸膛刺破后背都不流一滴血,而且劍收回去,還不染半點兒的血,被當作靶子的人也毫發無損,胸口沒有絲毫的傷。
“天下哪有這么神乎其神的法術,人被刀劍刺了心哪還有活命的道理,軒轅龍奕無端端請來那些怪人表情一定有企圖!”
古月芽確準那男人不懷好意,她聽到他親口挑釁軒轅墨邪,要他自告奮勇去表演那個危險的法術,下之意她就是最好的靶子。
一群以強欺弱的小人,什么男子漢大丈夫,統統同流合污的欺負一個弱小女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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