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不說話,推著她抵著墻,古月芽更加驚慌了,“救命啊!流云……唔唔……”
突地,有什么東西封住了她的嘴?
“惡心!”
“惡心,惡心,太惡心了!”
她惱怒的念叨著,有個人從遠處奔跑來,“女人,你沒事吧?”
“你現在會說話了么?”
聽到軒轅墨邪的聲音,古月芽直起身,只聽深黑的巷子里洪亮的一記把掌聲,“不要臉!”
古月芽罵完推開他就跑了過去,軒轅墨邪轉身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給拽入自己的懷里,他抵著她的下頜,“女人,你發什么瘋?”
上次刺傷他的眼,這次莫名其妙的給他一個巴掌。
他是踩了她的尾巴么,她要這么恨他!
“怎么,還嫌不夠啊,要不要再來一次,這次我保準咬斷你的舌頭!”
想起那種惡心的觸覺,古月芽恨不得殺了軒轅墨邪,她怒瞪起來的杏眸,他看不懂那里面的憤怒。
什么還不夠,什么還要不要再一次。
江南告訴他,段流云帶著她一起出來有燈會,他便暗中悄悄地跟著,剛才人群里一陣混亂,跟丟了他,他見段流云也著急的四處尋找,他也慌張的都出尋找。
找到巷子里的她,那一剎那,聽到她的聲音,即便是被罵,他的心卻是安了下來……
“真是不要臉,厚顏無恥到了極點,你下流的要不要這么沒有底線?擺出這么一副無辜的臉孔,怎么了,還以為扯了蒙面布,我就不知道那個是你?”
古月芽在軒轅墨邪的懷里胡亂折騰,又拍又打著他,然后推開他跑出了巷子。
“扯了蒙面布?”
軒轅墨邪定定的站在原地,忽地朝四周,看到高墻上站著一抹身影,“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沾污,感覺可好?”
“軒轅龍奕?”
軒轅墨邪怒吼,飛躍上墻,“混賬,你都對月芽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不過是同樣的滋味,想讓你好好品嘗一下!”
那人更快一步往后一閃,就像個憑空捏造的幻影,一下子消失在了黑夜之下……
古月芽跑出了巷子,很快就被段流云找到,他二話不說就擁著她入懷,遲一步的發現她一直怒著臉,“怎么了?月芽……”
他捧起她的臉,她怒紅了眼不說話,回頭朝著那巷子看去,她在也不想見到那個該死的變態了!
“就是留疤,我也要回……”
“等下,月芽,你流血了!”
古月芽正要說一秒都不想多呆在這兒了,段流云突然捧起她的臉,她眉角包扎的紗布滲出了鮮紅的顏色。
古月芽后知后覺的感覺到痛,一定是剛才掙扎怒罵的時候動到了傷口。
“回去吧,讓夢江南給重新上藥包扎。”
段流云拉住古月芽的手,就把她帶回了朔王府。
她是有多不愿重回到這里,坐在榻邊,夢江南耐心小心的給他清理傷口,重新上藥包扎,還好沒有傷到很嚴重,只是傷口微微裂開。
“皇妃不可怒著臉,會再次傷到傷口的,呵呵……”
他的笑和他的提醒有點突兀,古月芽上下掃著夢江南的臉孔,看到他竟然會聯想到軒轅墨邪,她拍開他的手,“笑什么?”
“笑,江南以前也給一個和皇妃很像的女子上過藥,那時爺還抱著她……‘浴’。”
“果?他可真是……”
古月芽呲牙咧嘴的都不知道罵軒轅墨邪什么好了。
他不是說那個和她同名同姓還長得有點像的古月芽是段流云深愛的女人么,他還親手殺了她,可他竟然先和她有染?
玩了人家,還能下得了手殺了她?
軒轅墨邪的形象在古月芽的眼里根本是無可救藥了,“惡心,惡心,惡心!”
她唾棄大罵,夢江南知道她一定是想歪了,想要跟她解釋,他說的果浴不是她的果浴,但才開口,她就讓他打住,“別再在我跟前提起那個男人的名字,還有任何有關他的人事物,我統統都不想知道!”
知道了,只會弄臟她的耳朵!
“這次弄裂了傷口,會不會延長逗留的時間?”
“嗯,需要再上兩天的藥。”
夢江南淡淡道,可是把古月芽悶壞了,還要再多兩天,那這兩天她強忍著留下,不都白白浪費了?
“臭男人,都是你害的!”
古月芽別過頭暗罵軒轅墨西,要不是她,她何須再多留在這個王府里兩天,那簡直就是多等兩個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