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前面提過一個叫強哥的人吧?那時候在賭場打工時候認識的,最早華子,大軍大賓都是那個時候一起成為好朋友的。自從賭場被端了以后。很久和他都失去了聯系。后來也是通過大賓取得了聯系。后來他還帶他媳婦來我這里旅游過,我做了一個全程的接待員招待他的到來。那時候我在賭場的時候他也是很照顧我的。分手這些年,他在廣州和幾個哥們搞了個小公司。專門賣那些賭博工具。作弊的撲克和教學光碟的。偶爾還打打廣告招收學徒。就是教人出老千。
我們在一起談過。我說他是不是有點誤人子弟?教什么不好偏要教人家這個東西,還都是一些拿不上臺面的東西。他教別人都是教人怎么洗牌才能編輯出簡單的牌序。做橋。教人家帶老千撲克上場去玩。我和他說:“要教你教人家一點高的,這些東西你教了人家。人家拿去用,很容易出事的。”他是個很大大咧咧的一個人,說:“沒事。這個東西一個愿意打一個愿意挨。誰也說不出什么來。我教了,練不練得會是他自己的問題。”雖然我損過他,但是那是人家的生存方式。咱也不能去干涉。只是讓他小心點,別哪個人大老遠的去學了,學的現場看著很玄乎,實際拿出來用沒啥用,輸大了會去找你拼命的。自己提防著點。他說沒事,廣州這樣和他一樣搞這個的多了去了。教學是好聽的,其實在抓一種變相的凱子。但是賭博工具確實很好用。主要賺這個錢。在各個刊物上打打廣告。每天都有來咨詢的。所以養家糊口一點問題也沒有。
沒事的時候他也幫我聯系局去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那些東西拿到場上去操作都是帶贓的,本地的局他基本自己可以搞定,一般一群人去千幾個人,他朋友給他介紹的外地的局他就不敢上手了。一般都來找我。他介紹的局我基本都是去的。很相信他。
大概在03年的時候。我被南京一家找去找老千。抓完以后正好沒事做。看著離廣州不遠。就去了廣州找強子玩。
強子的小公司在一個居民樓里。他住在附近。整天沒事就是到處就喝茶聊天。偶爾看他教學。記得那天正在他那小公司里坐著,他出去說接人。強子有個7-8歲的兒子。我們開玩笑說讓他認我做干爹。那小東西也經常在這里玩,我沒事就逗他玩。我說:“兒子。我來考考你。我給你出個題。你算一下,7+9多少?”那小孩定定的看著我。忽然說了一句我現在也忘記不了的話。他很生氣的和我說:“你自己不會算啊?你傻啊?叫我算。”當時就把我說楞在了那里。
強子回來后。我和強子說:“別叫你兒子來這個環境了,你看看你兒子都變成了啥樣?”強子好像對這個很光榮的樣子。把自己兒子一些我看來是壞習慣的都當榮耀顯擺了一翻。比如什么可以咬人之類的。不禁讓我沒了話說。看來這個孩子長大是完了。
那天他接了個電話出去接人。說是看了廣告來學手藝的。不大一會回來了。帶來一個人,聽說是跨了3個省來找他來學手藝。進了房間他就開始在那茶幾邊上忽悠那個人。我就坐桌子邊上的椅子上聽他忽悠。可能忽悠覺得不過癮,他就拿起了撲克給那小子表演了起來。強子拿起一副老千撲克。扔茶幾上,說要表演。故意裝作很玄乎的發了幾手牌,然后把牌給報出來。看得那小子一楞一楞的。然后又換了一副牌洗了幾次。故意指著我說:“老三。你來切一下。”我知道他留了個橋給我。讓我在他那個留的縫隙里去切牌。當時我也想故意去壞他一下。但是想到這個是人家養家糊口的方式,人家賺錢的買賣。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故意過去沿著他做的橋給他切了一下牌。他就發了三個k給人家,自己是三個a.
那小子看他的樣子簡直看成了神仙。然后他又拿出麻將來給那小子表演了起來。我一看,那是偏光麻將。也是就找好角度對著光線可以找到印記的那種麻將。反正把那小子好頓的忽悠。那小子當時就要表示學撲克菲和認牌。交了學費。他就開始教人家。最簡單的手法。和如何利用老千撲克上場作假。強子演示了一翻,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估計那小子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也看出了拿上去用沒多大的用處。有點失望。看著那小子失望的樣子。我不禁可憐起了那小子。接著強子就開始推銷起了自己的那些麻將,撲克。換牌手,隱形眼鏡葯水之類的東西。那價格仿佛是10年才遇到這樣的一個冤大頭,貴的離譜。好像那小子交了6000的學費。來的時候包里就帶了8000的樣子。那小子當時就不干了。要求強子退錢。說他教的這些東西真要拿上去用很懸。強子就露出了無賴的神情。看著他倆在那里爭執,強子的幾個朋友也從別的房間出來了,準備強行要驅趕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