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玨輕輕一笑,招呼詔獄的獄卒:“把索老公給我拿下!”
眾人面面相覷。
并沒有一個人上手。
索老公不禁仰頭一笑:“呵呵,駙馬爺,你真當自己是一頭蒜了?此處可是詔獄!不是你的駙馬邸!說白了,駙馬也不過是一個虛職,沒有實權(quán)!周盛,愣著做什么?還不請公主和駙馬出去!”
周盛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楊玨不為所動。
“看來楊駙馬喜歡待在詔獄,要不要老奴給你單獨安排一個房間?”索老公語氣和眼神都變得陰森起來。
酷吏辦案,真相并不重要。
武皇讓他負責此案,他自然也能揣摩武皇的心意。
只要拿下三皇子,朝堂就不會有人反對柳輕煙領(lǐng)兵了。
有武皇在他背后撐腰,索老公一點都不怕,輕輕揮了揮手,身邊的獄卒就立即圍了過去。
柳輕煙怒斥:“你們想做什么?”
“公主不必擔心,老奴只是想請公主移駕,駙馬如果想待在詔獄,老奴也會好好招待他的。”
“你敢?!”
“如果不想待在詔獄,二位就請吧,老奴還要繼續(xù)審問三皇子!”說著,索老公便給周盛使了一個眼色。
周盛招呼身邊的弟兄:“請公主和駙馬移駕!”
柳輕煙立即出手,瞬間就放倒了兩個獄卒,其余獄卒都拔出了刀。
索老公怒斥:“放肆!如何敢對公主用刀?都收起來!”
獄卒又把刀收起來。
索老公眼神越發(fā)陰冷:“公主,老奴知道你武藝高超,可這里是詔獄,里外幾百號人,真要動武,你未必有勝算!”
說著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楊玨:“公主莫要被某些人給鼓動了,劫詔獄,視同謀反。楊駙馬,我看你居心不良??!”
“二位,你們快走吧?!绷砜吹绞虑樵紧[越嚴重,也很擔心楊玨和柳輕煙的安危,畢竟這些酷吏毫無人性,自從武皇登基以來,已有上萬人死在他們手中了。
索老公老神在在的走到楊玨面前,露出了嘲弄的神色:“做人最重要的是擺正自己的位置,你是駙馬,那就是公主的附庸,說白了,就是一條狗,你知道該怎么做好一條狗嗎?”
“做狗,我可不如索老公有經(jīng)驗,不如你跟我說說?”楊玨揶揄道。
索老公眼里閃過一抹戾色,不過一閃即逝,很快又笑了起來:“駙馬爺真是快人快語,沒錯,老奴確實也是一條狗。”
“可我這條狗是跟著陛下的,陛下讓我咬誰我就咬誰,你?呵呵,看似你比我高了半級,但你手中沒有半點權(quán)力!”
“至少在這個詔獄里,你得乖乖聽我的!”說到這兒,索老公小人得志的盯著楊玨,“你看不慣我,那又如何?你又能對我做什么呢?呵呵!”
啪!
楊玨直接給了一個大嘴巴子。
連同周盛在內(nèi),在場所有的官吏都懵逼了。
柳翼也愣了一下。
索老公難以置信,捂著面頰,惡狠狠的盯著楊玨:“你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
“好好好,這可是你自找的!”索老公也被楊玨激怒了,招呼周盛,“既然駙馬爺想在詔獄住幾天,那就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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