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嫌麻煩了,直接從徽州老家調幾十個好手過來,哪里會有現如今這種局面?
蘇晨的眼睛里透漏著深深的絕望,在他看來,江澈雖然和自己有沖突,但多多少少總應該給蘇家一個面子,他雖然想要弄死江澈,可畢竟不是沒有得手嗎?江澈至于為了沒有發生的事情,下這么狠的手嗎!
蘇晨跪在地上,被人夾住兩條胳膊,根本沒辦法掏出嘴里的臭襪子,身上不斷傳來的劇痛,迫使蘇晨不由自主地大口大口地深呼吸。
可是每呼吸一次,濃濃的惡臭甚至都有些辣嗓子。
江澈看著蘇晨臉上絕望的表情,都不由得有些感到惡心。
一旁的小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我這個人比較懶,一個月才洗一次澡,為了防止味道熏到別人,平日里基本上都穿那種皮鞋。”
江澈咧了咧嘴道:“以后注意保持衛生。”
那名小弟頓時點頭道:“好的大佬,我以后半個月就洗一次!”
江澈咂了咂嘴:“行吧。”
也不知道阿賓都是從哪招的小弟,竟然能招到這么一位奇葩。
宋子恒看著蘇晨受到的酷刑,頓時有些感覺腿軟,沒有被人強迫,自己就忍不住跪坐在地上。
他心中還有一絲希望,畢竟自己的妹妹對江澈十分有好感,爺爺也十分看好江澈,說不一定以后江澈就是宋家的女婿。
看在這門未來親事的份上,妹夫應該不會對自己這個大舅哥這么殘忍吧?
很快,蘇晨就和肖揚一樣,躺在地上發不出一點兒聲音,只能咝咝地喘息著。
宋子恒扯出一個難看的討好笑容,還沒等他開口說什么,就聽到江澈冰冷的聲音。
“下一個。”
花豹歪了歪腦袋,頓時兩名小弟架著宋子恒,帶到了江澈的面前。
“撲通。”
還沒等花豹動手,宋子恒就跪了下來。
“你倒是挺懂事的。”花豹吹了聲口哨,冷笑道。
宋子恒扯了扯嘴角,不是他懂事,而是實在是腿軟站不住。
他看了一眼左邊,躺在地上渾身鮮血,嘴里不斷發出咝咝的喘息聲,像一條死狗一樣的蘇晨。
又看了一眼右邊,比蘇晨好不到哪里去的肖揚。
宋子恒咽了一口吐沫,諂笑道:“妹夫!妹夫!咱們早晚是一家人,更何況,我剛才還幫你坑了蘇家一大筆錢,咱們是一伙兒的。”
他現在只能寄希望于宋清和江澈二人的關系上了,希望江澈能夠看在宋清是自己妹妹的份兒上,能給自己這個大舅哥一個面子。
江澈掏了掏耳朵,冷笑道:“我記得剛才見面的時候,你好像不是這么說的?”
他頓了頓,隨后敲了敲腦袋,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你剛才怎么說的來著......說讓我照照鏡子。”
宋子恒頓時誠惶誠恐地大聲道:“我嘴賤,我該死,我都是被蘇晨這個狗東西給忽悠瘸了,才這么說的,江少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