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江澈撣了撣煙灰,淡淡道:“話太多了,掌嘴?!?
一旁的花豹直接一個巴掌狠狠地打在蘇晨的臉上。
打得蘇晨暈頭轉向,片刻后臉上就浮現出了一個暗紅色的巴掌印。
蘇晨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的臉,轉過頭對花豹大聲道:“我可是蘇家的蘇晨!江澈給了你多少錢幫他做事?我可以出雙倍!”
花豹不屑地撇了撇嘴,一腳踹在蘇晨的膝蓋內側,蘇晨忍不住直接跪在地上,跪在了江澈的面前。
“錢?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我告訴你,就算你花一億,也休想讓我替你對付江先生,混道上的,靠的就是一個義字?!被ū谔K晨的臉上啐了一口,狠狠地罵道。
蘇晨憤怒地大聲喊道:“你們完了!我們蘇家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到時候無論花多少錢,我都要把你們給挫骨揚灰!”
一旁的花豹直接一拳砸在他的臉上,沙包大的拳頭直接把蘇晨的鼻梁給砸斷了,本來就蒜頭鼻塌鼻梁,這下子整個鼻子都凹陷了進去。
“你沒聽到我大佬說你話太多了嗎?既然你不想閉嘴的話,那我就幫你閉嘴!”花豹怒道。
隨后又一拳打在蘇晨的嘴上,直接打掉了他兩顆門牙。
蘇晨頓時懵了,他從小嬌生慣養哪里受過這種罪,別說被人打掉牙打斷鼻梁,就是被人打巴掌都從來沒有過。
前段時間蘇晨去洗浴中心,按摩師小姐姐力度稍微大了一些,把他給按疼了,蘇晨直接讓人把那個按摩師小姐姐按在墻角,打得鼻青臉腫,兩雙手都打骨折了。
可是眼下,蘇晨被花豹一頓連削帶打,卻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蘇家可是江南省頂級的豪門之一,比蘇家更強的豪門屈指可數,蘇晨從小在這種豪門中長大,從來沒有體會過這么絕望的時刻。
自己為什么要特意選了一個廢棄碼頭,這么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現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個路人都沒有!
蘇晨張開嘴想要再說什么,可是沒有了門牙一時間有些不習慣,再加上說話漏風,只能發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聲音。
花豹拎著木棒球棍,獰笑著砸在了蘇晨的肩膀上。
只聽咔嚓一聲,蘇晨只覺得自己的肩膀好像碎掉了一樣的疼痛,他眼淚鼻涕瞬間流了出來。
忍不住大聲哀嚎出來。
江澈皺了皺眉頭,感覺聲音有些吵耳朵。
一旁的一名小弟仿佛和江澈心意相通一樣,當場脫下了兩只鞋,隨后又把兩只襪子脫了下來。
穿了一天的皮鞋,又泡了雨水的襪子散發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
那名小弟將兩只襪子團在一起,隨后一把塞進了蘇晨的嘴里。
蘇晨本來剛剛在大聲哀嚎,剛想要求饒,嘴里就被塞滿了團成團的襪子。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什么,鼻孔里面就聞到了一股惡臭的味道。
這種味道就好像大夏天,茅坑在太陽下面曬了一個星期發酵了一樣,還夾雜著一股酸酸的,仿佛榴梿腐爛發酵的味道。
蘇晨兩眼一翻,就要暈了過去,可是花豹的棒球棍砸在身上,傳來的劇痛又讓蘇晨不得不保持清醒。
物理和精神上的雙重痛苦,讓蘇晨感覺生不如死。
“啊啊....嗚嗚..”蘇晨嘴里塞著襪子,他想要求饒卻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