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周身都散發著滔天的憤怒。
薄書淑被嚇得一滯,竟不敢亂動。
屋子里的保鏢等立即圍了過來。
戰澤堅盯著鄭美玲,憤怒道:“你要做什么?”
“我……我不準你們這么說我兒子,他沒有算計小俏,姐姐本來就是應該幫扶弟弟的。小俏她什么都不給錦時,錦時只是想做一個總管理而已!”
鄭美玲攥著薄書淑的手,倔強地反駁解釋:
“你們可以傷害我欺負我,可我不準你們傷害錦時,不準詆毀他!我就他一個兒子,他要是死了,我就沒法活了!”
薄書淑原本還很害怕,可聽到她這話后,瞬間氣得臉青:
“你口口聲聲維護蘇錦時,可若是被關進去的是小俏,你會這么在意她擔心她嗎?
你別忘了,蘇俏也是你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沒有你這么偏見的!你現在的錦衣玉食,也全是蘇俏給你的!”
“可蘇俏能給我錦衣玉食,為什么就不能給錦時?為什么你們不培養錦時?
他比我更優秀,只要他能出來,你們讓他學什么他都能行!”鄭美玲反駁道。
薄書淑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雖然鄭美玲接受培訓,承受了許多的苦,但她給鄭美玲買的衣服、首飾、生活用品等,全都是一等一的好。
就連每天吃的,也是最上等的食材。
她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還說他們應該連蘇錦時一起培訓?
蘇錦時一個十八歲的孩子,本來大學都快開學了,還需要培訓什么?
鄭美玲見他們壓根沒有動容的樣子,不由得扯著嗓子就朝著往外面喊:
“三爺!三爺!你要是能幫我把錦時救出來,我們就欠你一個人情,以后無論你們讓我做什么,我都可以,都可以……唔……”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已經被保鏢封住。
戰澤堅沒耐心地命令:“把她先拖下去,給她好好科普科普法律!”
“是。”保鏢立即將她拖著走了。
而戰爵還未離開,剛坐在車內系好安全帶,就聽到了這喊聲。
他薄唇勾了勾,深邃、詭譎。
戰氏集團,蘇俏將設計圖畫出了草版后,卻不知道能不能行。
作為一個設計師,必須進行最基礎的實驗、確定能成功后,才能提交方案。
否則即便是吹得天花亂墜的設計,如果不能付諸實際,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眸子一轉,想到什么,對戰深道:
“老公,今天楚寧嘲笑我穿衣服沒品位,正巧要換季了,我想趁這時間去商場逛逛。”
“讓林書……”戰深本來想說林書,卻想到林書沒有回來,轉而道:
“讓鐵山陪你去。”
“好。”蘇俏爽快答應。
鐵山是個直腦筋,很容易打發的。
她歡快地出了辦公室,對鐵山道:“麻煩鐵總保鏢跟我去一趟商場,這是你家總裁的命令。”
“是。”鐵山跟上她,態度是冷冷冰冰的恭敬。
滿辦公室的人都相視看了看,尤其是趙昔謠,臉色都變了。
現在是上班時間,蘇俏竟然讓總保鏢陪著她去逛商場!
萬一現在出了什么安全問題,誰來保護戰深?
呵,終究是個小孩子,毫無分寸,戰深到底為什么會喜歡上蘇俏?蘇俏到底哪里比她好?
本來想上前狠狠譏諷一番的,但趙昔謠想到蘇俏手中的把柄,只能硬生生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