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有打人的活,交代給我一聲,狗子我一定打得她們滿地找牙。”
謝鶯眠笑道:“我這不是順手了么。”
“不準(zhǔn)再說自己是狗子。”
聞覺夏嘿嘿笑:“狗子多親切呀?!?
“別人想當(dāng)你的狗子我還不讓呢?!?
兩人說說笑笑,來到了抄手走廊。
沿著抄走走廊往前走了好大一陣,終于看到了祝壽的人群。
在謝鶯眠殺狗打人的這段時(shí)間里,謝家已經(jīng)陸續(xù)將離開的人請了回來。
參加壽宴的貴賓們差不多來齊了。
壽宴即將開始。
謝鶯眠找了個(gè)位置坐下來。
像這種場合,像她這種身份,應(yīng)該是有專門的位置的。
謝家看不上她。
她也沒將虞凌夜帶來。
謝家連正門都不想讓她走,更別提專座了。
這樣也好,不用被人盯著,自在。
謝鶯眠找了個(gè)適合看戲的地方坐下來。
謝侯夫人怒氣沖沖朝著謝鶯眠而來。
謝鶯眠正與聞覺夏吃點(diǎn)心。
瞥見謝侯夫人過來,她們眼睛都懶得抬起。
謝侯夫人眼中噴火:“謝鶯眠,你這賤蹄子!”
“你竟敢對璋兒動手,誰給你的膽子?”
謝鶯眠直接無視,還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茶。
聞覺夏見謝鶯眠不理睬,也懶得理睬。
她學(xué)著謝鶯眠的樣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點(diǎn)評道:“茶葉一般?!?
“眠眠姐你聽說過飛雪山的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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