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蕭承不想卻有些喝醉,整個人也輕浮起來,抓著她的手就是又親又抱的。
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燕燕雖然忌憚刑夫人的威嚴,但到底也是愛慕蕭承的。
見又是在假山后頭,也沒人瞧見,就有些任由他胡來了。
被調戲了一會,她又急著送東西,自然急匆匆的就走了出來,誰想到撞見這么一個人。
不知道是誰,但想必也是今日喜宴的客人,燕燕有些害怕,但還是微微行了個禮,就要溜。
卻被那人拿住了胳膊,那男子咬牙怒斥,
“剛剛跟你一道是蕭家的小二爺蕭承?”
燕燕哪里敢說實話,扯著笑就要扯謊,
“哪里,這位爺,你定是聽錯了的。我并沒有同誰在一處?!?
燕修的面孔瞬間黑了下來,手上一用力,那丫鬟的手臂頓時就晃蕩的垂了下來。
竟然一瞬間就將燕燕的手臂給卸了,錐心的疼痛襲來,燕燕瞬間痛苦大嚷,
“??!好痛??!”
假山后的蕭承本就沒走,坐在假山上繼續拎著酒壺喝酒,聽見了這一聲,以為燕燕走得急,摔倒了呢。
忙笑嘻嘻的要出來扶她,
“好姐姐,這般不小心嘛?”
一出假山,蕭承就傻眼,見燕修正一臉冷峻地站在他的眼前。
他嘴張著半晌都說不出話來,又撇了一眼地上疼得滿身是汗的燕燕,不由得有些心虛,
“太子爺,您怎么來這了?”
他瞬間收起剛剛的渾樣,彎腰行禮,滿臉的驚懼。
他跟永嫻公主的婚事已經定下了,太子又是永嫻的親哥哥,這事情被他撞見,指不定太子爺要怎么給他妹妹出氣呢。
他莫名的有些害怕,這還沒成婚呢就被抓包,還是被太子給當場抓住了。
要知道當朝太子最看重的就是兩個人,一個他的母后,一個他的妹妹。
燕修果然眼里閃著怒火,他怒氣沖沖地抽出了腰間的佩刀抵在了蕭承的胸口。
“蕭二小爺倒是風流。。。”
話還沒說完,蕭承就嚇得腿一軟跪倒在地連連求饒,
“太子,求您饒我這回,我再不敢了的!”
太子將長劍又抵在了他的下巴上,讓他微微抬起來頭,突然笑了起來。
他將長劍收回刀鞘中,很是懶散地掃了那丫鬟一眼道,
“都是男人,我自然理解你。你大婚前愛怎么玩怎么玩,但若是婚后永嫻若是來找我哭訴,我這個做哥哥的可不會輕饒了你?!?
蕭承忙點頭如搗蒜的應承了下來。
本以為會被太子狠狠地教訓一頓,最后卻還是重重提起,輕輕放下。
想來太子本也是好色之徒,大家都是男人,互相體恤也是應該的。
臉上流露出諂媚的笑,蕭承躬身作態地道,
“太子爺我陪您去前院喝幾杯吧,聽聞公主也來了,我也十分想要上前打聲招呼,還希望太子成全?!?
蕭承早就知道永嫻公主來了,但就是躲在后院不出來。
他一來是因喬清舒嫁人心里不痛快,二來就是不想要見到那個滿臉麻子的永嫻公主,瞧見一眼都嫌晦氣。
但此刻他臉上的神情卻說不出的渴求,就連太子都誤以為蕭承真的很想見他妹妹。
他自然也很樂意撮合這兩人的,于是蕭承便與太子兩人一前一后往前廳來喝酒。
一直躲在花叢里的喬清樂卻著急了,她好不容易尋到了太子,卻不曾想又來了個蕭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