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兩人往前廳去,顯然是要回去喝酒了,若是這個時候還不能見到太子,到了前廳人那么多,又有無數侍衛,她更是無法接近太子的。
見他們兩人往前廳去,顯然是要回去喝酒了,若是這個時候還不能見到太子,到了前廳人那么多,又有無數侍衛,她更是無法接近太子的。
心一橫,喬清樂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竟然從那花叢里撲了出來,想要沖到太子跟前去。
蕭承一直小心地帶著路,此刻見突然飛出來一個人,自然警惕非常,一個飛踢,就將那人重新踹入了花叢中。
喬清樂尾骨著地,肚子又被猛地踹了一腳,整個人掙扎了許久也站不起來。
蕭承也看不清花叢里掙扎的是誰,但沖著太子去的,又那般莽撞,定不是什么好人!
又是在他蕭家出的事情,蕭承豈能那般放過,忙叫嚷著喚人來。
此刻附近的蕭家奴仆和太子侍衛紛紛都涌了過來,將太子和蕭承團團圍住保護其安危。
一個侍衛提刀上前邁入了花叢,不由得一驚,竟然是個濃妝艷抹一身紅衣的女子。
按理說今日只有新娘才會著紅色,又見這女子打扮得異常的艷麗,顯然也不像是客人。
侍衛有些猶豫,難不成這躺在花叢里掙扎的是今日的新娘子?
他頓時有些沒底,又飛快地跑了出來,稟報了太子。
蕭承一聽頓時來了勁,難道是喬清舒!
她此刻不應該在新房里坐著嘛,怎么會跑來這里?
他忙沖入花叢中,撥開了橫七豎八的斷枝,一見那女子便撇嘴失望地道,
“清樂,怎么會是你啊!”
又見她妝容夸張,身穿紅衣,不由得皺眉心道,這個喬三怎么這般的不體面。
今日明明是喬清舒的婚事,她這個三妹打扮成這般是要給誰看?
眼眸突然一亮,蕭承回過頭去望了太子一眼。
見蕭承認識這人,太子也走上前來,打量了一番。
片刻后,他不禁歪嘴嗤笑了一聲。
他不認得這女子,但這女子的穿著打扮實在是滑稽。
但這個笑容落在喬清樂的眼里卻是熟悉的滿是溫情的笑意。
喬清樂一骨碌爬了起來,捋了捋頭發,臉上浮現一層紅暈,
“太子爺,您瞧我今日特意穿了你最喜歡的紅色,您瞧著好不好看?”
蕭承疏忽眼睛睜大,這個喬三他幾乎也是看著長大的,最是憨笨愚蠢的一個丫頭。
如今怎么一開口就跟太子爺這般的熟絡起來,難不成她真跟太子有什么。。。
狐疑的目光落在了太子的身上,就見太子爺臉上一片冷意,看喬清樂的眼神簡直像是在看瘟神。
眼神里看不出絲毫的纏綿曖昧之情。
這般神情,太子爺定跟喬清樂沒有瓜葛的,那喬清樂真是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來攀扯太子爺。
出于好心,也是不希望在蕭家出了什么岔子,蕭承輕輕咳嗽一聲提醒道,
“清樂,宴席在前廳,你莫在后院玩了,去前廳尋你二姐姐吃席才是正經的。”
這話已經是在趕喬清樂了,可這丫頭哪里肯走,互相通信那么久了,她日日夢里都夢見太子爺。
如今見到一面,豈會輕易的就走。
她念著太子心悅她,竟然大膽地上前拉住了太子的袖子。
這一舉動連蕭承見了都倒吸一口涼氣。
燕修什么人啊,南昭國的當朝太子,性子最是狠厲爆裂。
剛剛太子不過就是嚇唬了蕭承兩句,他就已經將自己的墓地安置在哪里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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