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喬清舒帶著身后的兩個丫鬟故意走了進來,急切的道,
“有什么事情好好說...”
待見到榻上衣衫不整的男女,喬清舒才裝作恍然大悟道,
“看來舒兒來得不巧了,舒兒先告退了改日再來找大爺瞧畫。”
蕭之衡不經意的掃了眼喬清舒,將衣裳扯到了胸前,但轉瞬就如過電一般抖了一下。
臨冬怎么會站在喬清舒的身后一起走了進來,臨冬不應該在自己身邊同樣衣衫不整嗎?
他瞪大了眼睛,扭頭望了眼身邊的女子,嚇得尖叫起來,
“啊!你是誰!”
喬清舒并不理會蕭家大爺的吃驚,只是轉身緩緩的故意道,
“臨冬我們走。”
臨冬萬分嫌惡的看了榻上男人一眼,心里淬了一口道畜牲,便小跑著跟著喬清舒走了出去。
喬清轉頭間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淡笑。
刑夫人哪里還管的上喬清舒,上前揪住了蕭之衡的衣領道,
“說清楚!這小賤人是哪個!”
蕭之衡此刻也混亂了,他可是以為跟他睡覺的是臨冬啊,現在身側這個妖嬈的女子又是誰啊!
他望著那女子也嚷道,
“你是誰啊!你怎么會到我的書房里來!”
刑夫人見蕭之衡這般模樣,以為他在故意裝傻充愣,伸手就又掐了男人一把,
“裝什么裝!難不成這賤人不是你找來的!”
蕭之衡真是百口莫辯,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女子是誰,臉孔皺在一起很是不解。
就見那女子理著衣裳眼角還帶著媚笑,
“怎么大爺竟然不認賬了,不是您花銀子從百花樓請了我來嘛,要說大爺也是大方的,出手便是一百兩銀子,自然是你想怎么玩便是怎么玩的了,今日可還滿意啊?”
說罷就把手又搭到了蕭家大爺的肩膀上,還湊近在他臉龐邊一親。
刑夫人看得上前就要撕那女人,就見那女子眉目突然凌厲一轉,那一直攥在手里的簪子又對準了刑夫人的脖子冷笑道,
“大爺什么都好,就是家里這個妒婦不好,惹人心煩,下次若是再叫奴家來,可先把你家這母老虎調停好才行了,不然真是叫人掃興。”
說罷就撿起地上的外衣,將簪子插回鬢邊,扭著屁股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外頭早已聚集了一大片的丫鬟小廝,更因喬清舒的宣傳,二三四房的人全部都傳來瞧熱鬧。
就見那妓子深情嫵媚的搖晃著身子,因為衣裳并未穿戴整齊,只松垮的掛在身上,面上還帶著事后的艷紅,整個人艷麗的好似一朵嬌軟欲摧的花。
三夫人剛剛吃過晚膳,嘴里叼著一根牙簽,淬了一口剔出來的肉絲道,
“好嘛,大爺可真帶種,把個窯姐兒帶回來睡,這刑鈺不得氣瘋了啊。”
腦海里浮現出刑夫人氣急敗壞的神色,三夫人便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四夫人站在三夫人的身后悠悠地來了一句,
“往常大爺可都避著人的,如今怎么這般招搖起來了,難不成就是故意氣刑鈺?”
三夫人高興地直拍手,
“若是那樣,那就真是太有趣了!”
刑夫人望著那囂張遠去的賤人背影沖著蕭之衡就又是一頓猛掐,
“你好呀你!竟然如今都把人給帶到家里來了!你如今一點臉面都不給我了,是不是還要將那小賤人納進來登堂入室啊!”
蕭之衡心里直納悶,他以為那女子是臨冬的啊!但是那妓子又是怎么尋了進來。
那不成有人在設計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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