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舒站在一旁冷眼瞧著,她轉頭望向衙門外的人群,對上了一雙明亮的眼睛。
喬清舒沖她眨眨眼,常安兒也沖她咧嘴一笑。
前幾日喬清舒找上她的時候,常安兒正被繼母欺負地躲在一處茶館的包房里哭。
常家如今全部都是張氏的眼線,她即便再怎么想要報復都找不到出口,又常年被欺壓著,自然是又氣又惱又委屈的。
正哭泣時,一個姑娘就推門而入,她一時間還有些遲疑。
是喬清舒先叫出來她的名字,常安兒才想起眼前之人是兒時的玩伴喬清舒。
她們兩人相識于白府,那時候白知清和常威是好友,常常聚在一起,有時候常威也會把女兒常安兒帶在身邊一起。
喬清舒就這樣認識了常安兒,但是兩人在一起玩耍的時間很短,很快常將軍的發妻曹氏生病,喬清舒就再也沒有見過常安兒。
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喬清舒再沒見過常安兒,兩人也漸漸地把彼此忘記在歲月的長河里。
如今時隔多年,竟然會在這一處茶館見到。
兩人雖多年不曾相見,但是彼此的境況也都是大概知道的,上京就這么大,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即便不想知道也會在聚會中聽聞些什么。
常安兒還有些吃驚這個巧合,喬清舒已經坐在她身邊吩咐她幾日之后如何將繼母張氏引到酒樓來。
當聽完喬清舒的安排之后,常安兒有些不解,
“為何要這么做?清舒你想做什么?”
喬清舒卻嚴肅且直白地告訴她道,
“我知道你恨她,但是你沒有實力對付她,她害死你母親,日后也會害死你,你若不想任人宰割,就聽我的。”
常安兒有些吃驚喬清舒竟然如此洞悉了她的心思,甚至將這些隱秘的話如此直白不加遮掩地說了出來。
她有些發愣,但望著這個昔日的好友,想到自己這些年的非人的日子,她突然覺得,為什么不試一試呢!
她自己無法除掉這個賤女人給母親報仇,為何不試一試喬清舒的法子,若是真的能行,那就是太好了。
若是不行,她好像也并不會損失什么。
帶著對喬清舒莫名的信任,她按照喬清舒的指使成功將張氏引到了酒樓。
剛開始她還有些猶豫,覺得自己這番舉動是不是根本只是胡鬧一場。
當看到張氏被眾人攔住調戲的時候,她突然就看見了希望,許久未露出笑容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一層笑意。
那一刻她就想要跪在喬清舒面前感謝她了,她知道張氏完蛋了!
此刻見張氏和蕭家三夫人扭打成一團,她幾乎毫不遲疑地就寫了信給遠在邊塞的父親告知了這件事情,甚至添油加醋的將這件事情越描越黑,快馬加鞭地送了信去。
張氏毫無疑問地被關押在地牢里,同樣被關的還有蕭喬恩。
此刻蕭喬恩已經酒醒,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禍,縮在牢房一角嚎啕大哭。
蕭家
顧夫人跪在蕭老夫人面前請求蕭老夫人去救人,喬清舒站在一旁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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