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現在的小妞一個一個都不注意減肥,這么重。”周曉光費力的拖著金曉曉,爬上了二百米的草坡,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把她放在肩膀上靠著,看著山下的風景,把腳丫搭在石頭邊上,身子往前一探就是一片布滿碎石的斜坡,大概能有三十度角,看起來還挺陡峭的。
“恩,小妞長得真正點。”周曉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身邊的小美人兒,之前以為是穿著褲子,那是因為酒吧里燈光暗淡,其實,是非常正點的絲襪,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腿,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
“反正昏迷也是昏迷,衣服脫了,親親胸。”周曉光大膽的伸手撩起她的小西裝下擺,還沒進一步動作,脖子突然被狠狠的咬住,一雙臂膀用力的抱住他,把他按在石頭上。
周曉光痛苦的喊叫起來,脖子那里,銀牙幾乎要嵌入他血管里,金曉曉松開嘴,雙腿用力的夾住周曉光,揮手就是一連串響亮的耳光,“小崽子,親誰的胸?”
“要死一起死,嗨呀!”周曉光用盡力氣,朝著下面一錯,心中的憤怒讓他豁出去跟金曉曉一起沾著碎石子轱轆著,身上不知道被多少尖尖的石頭割出了血痕,眼前的景物連連變換,天旋地轉,最后倆人跌進了一個大坑里,激起漫天的塵土。
“咳咳咳,性子還挺烈,我就喜歡收拾性子烈的。”金曉曉咳嗽兩聲,拎著周曉光的脖子,用力的爬上了石堆,把他扔在上面。
周曉光睜開眼,一把尖刀抵在他喉嚨上,“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你殺吧,整死我吧。”周曉光心一橫,閉上眼睛。此時此刻,多說無用,反正現在自己身上背著那么多的債務,可以說日子過的十分的凄慘,與其茍活,不如痛痛快快的結束自己,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而已。
“哼,你以為我不敢。”金曉曉一用力,刀尖刺破皮肉,在周曉光脖子上留下一道傷口,鮮血流出,滴到了身下土地。
“啊。”周曉光吃痛,沒想到這個女人下手這么黑,好像要來真的,借著陽光,他看清了金曉曉眼里那冰冷的充滿殺意的眼神,胸口敞開的春色中,似乎有著青色的紋身,露出猙獰的頭顱,小麥色的肌膚充滿了力量感,左手持刀抵在他喉嚨處,右手按住他,整個人騎在他腰上,兇狠的盯著他,仿佛是一只小獵豹在看著自己的獵物。
他咬死了嘴唇,再次閉上眼睛。
“別捅了,換個死法吧,太痛苦了!”周曉光突然喊了起來,他覺得這么血流如注的死去,而且死的不明不白的太窩囊,自己連這個娘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周曉光怎么可以死在女人手里?
“害怕了?剛才不是挺有魄的嗎?別動,我先把你脖子割斷。”金曉曉冷笑著,壓住反抗的周曉光,左手的刀尖往外挪了挪,小嘴巴湊上去用力的吸著,就像是一只吸血鬼。
“別他媽的喊,再喊直接一刀捅死你,你知道嗎,從前有個男人背叛我,奪走了我的一切,跟別的女人跑了,后來我把他像你這樣按在地上,一刀一刀把他割死,你們好像啊,都長得這么帥氣,都會給小姑娘灌迷魂湯,哈哈哈,從那以后,我就專門找小白臉玩,每次看到他們哀求的樣子,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來吧,美味的鮮血。”
“竟然被一個小女人這么弄死了,真他媽的憋屈。”溫柔的唇舌蹭在傷口上,倒是緩解了他的疼痛,一股野性而迷人的香味兒鉆進周曉光的鼻尖,他伸出唇舌,舔舐著金曉曉的肩膀,輕輕的嘬住嫩肉。
“干啥呢。”金曉曉雙頰緋紅,有些慌亂的從周曉光身上坐起。
“沒干啥,能占一點是一點,小妞兒你殺心太重,貧僧要度化你,阿彌陀佛,啊!”腦袋上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少他媽扯犢子,看來對你還是太溫柔了。”金曉曉放下刀,把周曉光的褲腰帶解開,幾下撤去,左手持刀,右手直接扶起就要切。
“我從來沒碰過女人啊,我哪里禍害女人了,你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你受到了感情傷害,就拿無辜的人出氣,你這樣對嗎。”周曉光開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想勸化她,“再說了,你前男友也許是有什么苦衷呢,啊!”
“別替他,他有個屁的苦衷,他就是他媽的一個混蛋,當初說什么我不是正經人,非要找個純潔的,他媽的,不就是一個大學生么,老娘把他搞死了,把他劈腿的女人弄死了,這次好了,他倆一起做伴吧,以后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男人,老娘統統把你們殺光!”金曉曉眼睛通紅。
“那是你的故事啊,跟我無關,我今天不是故意撞你的,我是看酒吧酒水太貴了,消費不起,服務生還非拽著我,我也是沒辦法了,不得不快點離開。”金曉曉看著他的時候,手還下意識的捏著那里,習慣性的動著,把周曉光捏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最后碰到了她的手心。
“我就揉怎么的?你有意見?”金曉曉兇巴巴的喊道。
“行,可以,你看我也把情況說明了,你是不是該放開我了?”周曉光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