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問問你,你在學(xué)校這么久。難道不知道五班發(fā)生過什么事情?”我緊緊盯著老陳頭問道。
老陳頭臉色一變,不過又馬上恢復(fù)起來。但是這一絲變化卻被我看在了眼中。上以來巴。
“沒有,什么事情也沒有。”老陳頭說道。
“別騙人,如果我沒猜錯。在這張床上,你曾經(jīng)殺死過一個女生吧。”我看著他破舊的床上說道。
聽到我的話,老陳頭臉色猛然大變,然后怒不可遏道:“你到底在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成殺人犯了?”
“別那么憤怒嘛,我開玩笑的。”我微笑說道,眼神卻銳利的看著老陳頭。我剛才只是隨便說說,但是卻是有真憑實據(jù)的。
在第一次見到老陳頭的時候,我就從他的床上,看到女性的內(nèi)衣和內(nèi)褲。這對于一個老光棍來說,根本是不可能有的東西。
而且我還從他的床鋪上,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所以我才基本確定。當(dāng)然這只是我胡亂的猜測。剛才不過是試探而已。
老陳頭的反應(yīng)并沒有讓我滿意,這讓我產(chǎn)生了懷疑。難道是我想錯了?
“哼,你沒事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會殺人。殺人的根本不是我。”老陳頭嘟囔著,聲音含糊,但是后半句卻讓我精神一振。
難道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他的確干過這種事情?不過不管怎么樣,他對于學(xué)校的事情,應(yīng)該知道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的同桌李莫凡死了,你知道他是誰嗎?我記得他似乎來過這里。”我微笑說道。
“我怎么知道李莫凡是誰,”老陳頭說道。然后轉(zhuǎn)過頭看都不看我一眼。
“好了老陳頭,我就不開玩笑了。我只是想要知道學(xué)校這二十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應(yīng)該有超過五百人死亡,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看著他說道。
“五百人死亡,怎么可能。”老陳頭搖搖頭道。
“你別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是很清楚。直接說吧,你到底知道多少?”我認真的看著老陳頭說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別找我。”老陳頭執(zhí)著說道。
“老陳頭,我們是朋友,我并不像對你怎么樣。但是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學(xué)生,你只是個燒鍋爐的。我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你在學(xué)校混不下去,而你無可奈何。”
“你現(xiàn)在年齡也大了吧,如果失去了這份工作,你又去那里找這么清閑的工作呢?你沒事干看電視,喝喝小酒。這可是需要錢的。”我一臉詭異說道。
聽到我的話,這下老陳頭臉色終于變了。也許我一個人不行,但是整個五班對付一個燒鍋爐的,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現(xiàn)在就說你非禮我女朋友。到時候你可就要被開除了。”我指著葉若雪說道。而葉若雪也識趣喊道:“非禮啊,老陳頭要強奸我!”
“好了,你別喊了。我告訴你就是了。”老陳頭急忙說道。我的話雖然簡單,卻很直接。他現(xiàn)在的情況還真不能失去這份燒鍋爐的工作。
“關(guān)于五班,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知道那不是一個好地方。這二十年來,歷屆的五班都沒少死人。我也看見過不少,有跳樓自殺的。也有被人殺掉的。但是警察卻一直沒有來。”老陳頭急忙說道。
“還有呢?”我驚喜道。看來老陳頭知道很多事情。
“還有,我聽說五十年前,學(xué)校發(fā)生過一場瘟疫。死了很多人,之后學(xué)校就一直在死人。”
“就這些?”我皺眉問道,這些事情我已經(jīng)全都知道了。根本不值得去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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