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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出手便瞬間將學校的混子頭郭剛打暈在地,班里的同學和身邊的同桌同時發出了驚呼聲。
郭剛當時在我們學校是神一般的人物,跟社會上的小青年還有千絲萬縷的聯系。班里的同學說起他來,都是一臉的小心謹慎,甚至于只要跟他說上幾句話,在學校里都沒人敢輕易的欺負。在盡畝。
而就是這么一個神一般的人物。此時卻被我打暈在地,是死是活還未知。
同桌張大了嘴,一臉吃驚的看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此時的我,卻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小學六年加初中二年,我整整忍了八年的時間,而這一次因為同桌臉上紅腫的手印。我出手了。他們可以欺負我,但是當我心里在乎的人受到欺負的時候,露出委屈表情的時候。一股怒氣直沖頭頂,瞬間便摧毀了我全部的理智。
若是連自己在意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話。那還能算是一個男子漢嗎?
"王逸,你完了,你竟然敢打郭剛"紀展走了過來,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我。
紀展,我的小學同班同學,也是此時我初中的同班同學,從小學到現在我挨了他數不清的耳光。
啪!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左臉已經被我一巴掌給抽腫了,后面的話自然戛然而止。
"舒服嗎?"此時的我,已經無需再忍耐,以后的我,也無需再忍耐。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你"欺負了我八年的紀展,沒想到我敢打他,竟然無視剛才郭剛被打暈的現實,輪著他的老婆拳,張牙舞爪的朝著我沖了過來。
砰!
我懶得跟他啰嗦,上身朝后微仰,右腿閃電般踢出一腳,正中他的腹部,下一秒,他口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手上的老婆拳也隨之停了下來,身體直接被我一腳踹飛了出去,撲通一聲,摔在地上,臉色瞬間變得臘白,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蜷縮在那里,開始呻吟起來。
此時同桌終于反應了過來,她先阻止了我繼續揍紀展,隨后急忙跑到郭剛面前,用手試了一下他的鼻息。
"還好!"同桌自語了一聲。
"他死不了,我又沒用全力。"對于自己的功夫,我心里還是有數的。
"過來啊!"同桌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朝我招了招手。
"干嘛?"
"幫我把他送到學校醫務室。"
"不用,我能弄醒他。"說著,我走到郭剛面前,啪!啪!兩記耳光狠狠的抽在他的臉上,不過當我要抽第三記耳光的時候,同桌袁雯潔死死的抱住了我的胳膊,叫道:"你想打死他啊!"
"你的臉是他打的吧?"當時的我,根本和同桌不在一個頻率上:"他敢打你一下,我就敢打他一百下。"
聽到我的話,同桌的眼睛一亮,不過隨后馬上開口對我說道:"我現在讓你幫著我把他送到學校醫務室,你聽不聽我的話。"
"痛嗎?"我卻鬼使神差的伸手輕輕碰了一下同桌那紅腫的臉頰,在手指碰到她臉頰的一瞬間,全身有一股電流流過,仿佛觸電一般。
當時的我,確實跟同桌不在一個頻率上,我只關心她臉上的紅腫是否疼痛,而她比我想到要多。
同桌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不過馬上露出一副氣急敗壞的表情,說:"王逸,我讓你幫我把他抬到學校醫務室,如果你不幫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能弄醒他。"終于明白了同桌在擔心什么,于是我伸手在郭剛的人中上用勁一掐。
啊
躺在地上的郭剛隨之張嘴吐出一口氣,接著便醒了過來。
"我**,你給我等著,今天放學之后,老子非弄死你。"清醒過來的郭剛從地上爬起來,咆哮著留下這句狠話,準備離開。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爺爺雖然讓我不要輕易出手,但是他還說了另一句話,打蛇不死,必被其傷,而現在的這條蛇就是郭剛。
我身體一動,擋在了他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