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我認識刀哥,我跟他去你媽的!"郭剛用出了混子經常的打法,先用話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后突然發難,一拳朝著我的鼻子打來。
如果我是一名普通的中學生,肯定會著了他的道,可惜我不是,我五歲開始練習螳螂拳基本功,八歲爺爺開始傳授我螳螂拳的打法,十一歲鐵沙掌小成,而今年我已經十四歲了,馬上就要十五歲了,螳螂拳的打法爛熟于心,身體的力量也已經開始朝著明勁的巔峰沖擊。
在此時我的眼里,郭剛這出其不意的一拳,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我一記刁手便擒住了他的手腕,手指一用勁,郭剛馬上便慘叫了起來,與此同時,我的右手掌高高揚起,對著郭剛的臉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在教室里響了起來。
啪!
接著我翻手又是一記耳光。
郭剛的右手腕被我牢牢的擒著,他無法躲閃,也無法離開。
"好了,你別打他了。"同桌看到郭剛的嘴角和鼻子已經開始流血,于是急忙抱住了我再次揚起的手臂。
"說了,他打了你一個耳光,我就打還他一百個耳光。"我仍然不想放開郭剛。
"你再這樣,我真得不理你了。"同桌跺著腳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锏。
"好吧!"在同桌的"威脅"之下,我屈服了,放掉了郭剛,這一次重獲自由的郭剛,沒有再說什么狠話,僅僅瞪了我一眼,隨后轉身撒腿便跑,逃離了我們班。
此時被我一腳踹在地上的紀展也爬了起來,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連個屁也不敢放。
我的目光朝著班里的同學一掃,平時幾個經常欺負我的男生,他們馬上低下了頭,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而幾個還算漂亮的女生,則對我露出了好奇的目光,特別是那名叫張蓉的剛剛轉校過來的女生,我的目光掃到她臉上的時候,她竟然朝我眨了一下眼睛。
"大家午睡了!"此時我們初三ゃ六班的班長李云站了起來,示意大家繼續午睡。
隨后他看到我仍然站在教室的前邊,最終沒敢說一句話,便坐下繼續趴在自己桌子上睡覺。
如果這是在十分鐘之前,我在午睡的時間還敢站在教室前邊,他肯定會對我大聲呵斥,甚至于拳腳相加,但是現在他卻畏縮了。
"他是個懦夫!"這是當時,我在心里對班長李云下的定義。
同桌看到班里的同學都趴在桌子上偷偷的瞄著站在教室前邊的我們兩人,于是她臉色一紅,拉著我的衣服,小聲的說:"回去午睡了。"
"嗯!"
在回到坐位上之前,我彎腰把掉在地上的紫色水晶手鏈撿了起來,等我們兩人都坐下之后,將其遞到了同桌的面前。
同桌看了我一眼,竟然沒有接,當時我心里有點不舒服,不過下一秒,便直接愣住了。
只見同桌將左手伸到我的眼前,紅著臉小聲的說:"你給我戴上。"
現在想想,我當時有多蠢啊,竟然一點都不懂女生的心思,就像一頭笨牛,青澀而笨拙,不解風情。
因為我給她戴手鏈的時候,竟然是雙手拉開手鏈,愣是沒碰她的手一下。
"笨蛋!"戴好之后,同桌給我下了二個字的定義。
可是聽到她罵我笨蛋,我還傻兮兮的一樂,感覺像是在打情罵俏。
"王逸,郭剛認識社會上的人,你剛才打了他,他不會就這么算了的。"我和同桌兩人趴在書桌上,臉對著臉,我假裝閉著眼睛睡覺,其實是微瞇著眼,一直在盯著她看。
"唉!怎么辦呢?"同桌的眉黛緊皺了起來,嘆息道:"要不我們去找班主任陳老師吧。"
說起陳老師,我的腦海之中立刻出現了一個苗條的身影,藏青色的職業套裙配著黑絲,腳上是我喜歡的短根女式小皮鞋,馬尾ゃ齊眉的劉海,配著一張標準的瓜子臉,有時會帶一副黑邊框的眼鏡。
藏青色的職業套裙和黑框眼鏡讓她顯得具有知性美,而黑絲卻又讓她多了一份性感和誘惑,所以當她成為我們初三ゃ六班的班主任時,班里的男生一陣歡呼,女生們也都非常喜歡她。
陳雪,女,二十三歲,重點師范大學本科畢業,本來應該去教高中,不知道學校使了什么法子,把她挖到了我們學校,不過她一來,直接挑大梁帶畢業班,成為了我們初三ゃ六班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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