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就是要沈青瓷叫出聲來,但是沈青瓷礙于咬著衣服,死死都要忍住。
身體的摩擦似乎要生出火來,燒灼了原始的森林,楚沐澤輕易地就抱起了沈青瓷,將她抵在墻壁上。
墻壁上的刻著詭異的壁畫,咯得人生疼,身前又是楚沐澤的逼迫,眼睛碰巧能夠看到鏡子里的畫面,羞得人臉都熟透了。
沈青瓷覺得她的理智都要崩潰了,似乎有無數的東西在胸腔里堆積著,想要她叫囂出來。
她有些難受地搖頭,發絲沾染在臉上,嘴里的衣服染出了水漬。反正,楚沐澤就是壞透了,今天打定主意要難為她。
她他的身上,只有他這個著力點,只能緊緊地抱著他,與他共沉浮。
這天下,只有他是鮮活的。
也不知道是受罰的時間特別漫長,還是沈青瓷心理作用,她覺得楚沐澤就是很長很長時間了,都折磨她幾次了,就是不愿意放過她。
后來,沈青瓷率先沒有忍住,也不知道是那個肆虐的瞬間,體內的洪荒之流就奔走了出來,她有些失神地張開了嘴,封鎖不住的婉轉嚶嚀。
她的衣服輕飄飄地落下來,昭示著這場懲罰里,她挑戰失敗了。
楚沐澤則是得意地笑了笑,在她的身體里馳騁起來。
沈青瓷裹著床單不依不饒,楚沐澤真是……只會占便宜,他雖然妥帖地對待了她,溫情過后幫她洗澡,但是他依舊冷著臉啊。
他還在擺姿態生氣呢。
楚沐澤則是走下去,跟楚時年聊聊天,順便問一下安安的情況。
沈青瓷扶著腰坐起來,她也不好一直龜縮在被子里。
換了衣服下來。
楚沐澤抬起頭看她:“休息夠了嗎?要不要再睡會,現在還早?!?
楚時年眼尖地看出了沈青瓷脖子上的草莓,會心一笑,附和道:“嫂子,跟著我哥,的確會比較累,別為難自己啊?!?
沈青瓷又羞又惱,但是轉身跑回房間這種事她做不來,于是她故作淡定地走下來,果斷轉移話題:“餓了。”
楚時年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楚沐澤掃了一眼,他就收斂了笑聲,體貼地說:“我讓安安給你做飯?”
沈青瓷:“……”他為什么使喚安安那么理所當然?
楚沐澤既然回來了,當然會關心一下案子的后續進展,他伸手將沈青瓷拉到懷里,指著文件里的一行字,厲聲地問楚時年:“為什么不告訴我?”
楚時年要是早點說,楚沐澤哪會被沈青瓷騙得那么慘???
楚時年聳聳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沐澤,我是病人好不好?這些文件送來又不是給我看的,是給你的,我就懶得看了啊。反正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沈青瓷有些尷尬啊,楚沐澤一邊摟著她,一邊跟另一個人討論她的謊,這種感覺真是……不美妙極了。
也許是小七很久沒有見到楚沐澤,便拉著他的褲腿要他出去陪玩。
楚沐澤本來想要叫沈青瓷一起去,一想到自己還在生氣,又干脆冷著臉,自己走了。
楚時年一臉乖巧地恭送楚沐澤走了,然后松了一口氣,又躺回了沙發上,同情地看著沈青瓷:“你是不是得罪我哥了?”
“應該吧。”
“求你趕緊把他哄起來吧。不然他天天都對我使用冷暴力?!?
“他這個人,好像很難哄啊。”
“嗯。”楚時年頗為贊同地點頭:“我哥這種人啊,一般也沒有什么人敢得罪他。所以也沒有幾個人要哄他。”
沈青瓷無辜地比了比手指:“如果你惹他生氣了,你要怎么辦?”
“死纏爛打啊,負荊請罪啊,大半夜在他的房間門口唱《請原諒我》,在他出門的時候拖著他的褲管,不原諒不給出門?!?
沈青瓷摸了摸額頭的冷汗,畫風清奇啊,這道歉的態度怎么比犯錯更加強勢?。骸澳氵@個我學不來?!?
“也對啦。可是你是我哥的女人,你要哄我哥,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我應該怎么做?”
“撩他!”
“……”
“別一臉生無可戀。我跟你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你把他伺候舒服了,他怎么會想著生氣呢。其實,你可以想一想,你要是生氣了,我哥怎么哄你的?”
沈青瓷臉瞬間就紅了,她莫名其妙地想起,以前有個男人,送了她一本寫真集是怎么回事。
楚時年語重心長,苦口婆心地說:“其實,你們這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哥就是死傲嬌,他這種東西,你就是要對癥下藥,挑他喜歡的東西上。男女之間的情事,除了繁衍生息之外,還可以緩和矛盾?!?
如此有道理啊……容她好好想一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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