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羅烜大師,我這件事,也事關(guān)我的一位小友生死。”枯塵長老的臉色,十分難看,望向華羅烜的目光,帶著一絲不悅。
華羅烜搖搖頭,顯然沒有妥協(xié)的余地。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華羅烜定然不會與枯塵計較,只是事關(guān)葉玄生死,他不得不抓緊時間。
一時間兩位大師之間的氣氛,瞬間無比的沉重和冷厲起來。
眾人一個個全都目瞪口呆,沒想到兩位大師還未說出令他們憤怒的事情原委,彼此居然就爭鋒相對起來。
而且,兩人所說的內(nèi)容,都是關(guān)乎他們某個重要人物的生死,莫非是兩人的子侄,遇到了什么危險?
在場所有嘉賓的內(nèi)心,都是好奇無比。
“兩位大師還請慢慢說,不要著急,放心好了,只要朕能做到的,就絕不會袖手旁觀。”關(guān)鍵時刻,國君趙敬急忙上前帶著圓場:“不知你們所說的小友,究竟是誰?又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需要朕替你們做主?”
“陛下,我那小友名叫葉玄?!?
“陛下,他叫葉玄!”
枯塵和華羅烜同時開口,話音一落,全場愕然。
就連趙敬也是愣住了。
“哈哈哈。”旋即他頓時大笑了起來,“兩位大師,我說慢慢說吧,你們所說的,莫非是同一個人?不知那葉玄,遇到了什么麻煩,細(xì)細(xì)說來,朕定會替他做主。”
趙敬洪亮的聲音在大殿上響起,心中不禁對兩人口中所說的葉玄,產(chǎn)生了一絲好奇。
能讓兩位大師一同來說情,看來這葉玄,身份不俗啊。
而且能讓得兩位大師都沒有辦法解決,做出如此舉動來請求自己,說明這葉玄,應(yīng)該是惹了什么滔天之禍。
并且很有可能,這禍?zhǔn)呛屯跏矣嘘P(guān)。
畢竟以兩人的身份,若是普通麻煩,根本用不著找他這個一國之君出面。
一念之間,趙敬心中便是有了主意。
不管那葉玄闖的什么禍,他都決定給葉玄做主。
在他的心中,再大的滔天之禍,也完全比不上枯塵和華羅烜兩位大師來的重要。
不同于大殿中諸多王公貴族的疑惑震驚,大殿中有三人,在聽到葉玄的名字后,神情卻都是瞬間大變,震驚無比。
這三人,分別是大王子、六王子和八王子。
而他們的震驚,彼此也是不盡相同。
枯塵和華羅烜對視一眼,不禁莞爾,他們也沒料到,自己請求陛下的,居然是同一件事。
“這樣,華羅烜長老,我先說吧?!?
枯塵長老率先開口:“是這樣的陛下,我有個小友,名叫葉玄,和我關(guān)系十分之好,可就在今天,他好好的在大街上,卻被某兩個貴族子弟當(dāng)街?jǐn)r住,并且被那貴族子弟的護衛(wèi)當(dāng)街襲殺,我那小友被迫防衛(wèi),卻被治安所打入死牢,并且顛倒黑白,將好好的正當(dāng)防衛(wèi)辦成了當(dāng)街殺人案,說要定他的死罪?!?
“我得知消息后,立刻就派手下前去理論理論,結(jié)果卻看到那所謂的治安所統(tǒng)領(lǐng),和兇手家長居然狼狽為奸,沆瀣一氣,對我的手下出不遜,甚至連鐵血衛(wèi)都出動了,那鐵血衛(wèi)隊長更是大不慚,說只要有他在,天王老子都救不了我那小友?!?
枯塵的神色,帶著一絲憤怒。
“什么?有這事?”趙敬聽了,勃然大怒。
本來他以為是枯塵的子侄闖了什么大禍,所以特地來求情,卻不曾料到,竟然是這樣一件事情,讓他的臉上,頓時黯然無光。
“陛下,我枯塵,一心修煉,這些歪門邪道的事情也很少去管,一直聽說在王城,某些公侯囂張跋扈,和王國刑罰機構(gòu)里的某些人,狼狽為奸,我本來還不信,現(xiàn)在卻是不敢不相信了。這件事,事關(guān)我小友,我也不是要顛倒黑白,只是想派手下去了解一下情況,卻不曾,那鐵血衛(wèi)直接將我手下給轟了出來,差點還沒被打。”
“我那手下,雖然地位不高,在魂師塔也僅僅是一個執(zhí)事,但這件事,卻是讓我枯塵寒心?!?
“陛下,在這里,我想請辭魂師塔副會長一職,還望陛下批準(zhǔn)?!?
枯塵語氣蕭瑟,有些心灰意冷,眸子間流露出來的,是無盡的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