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哥,我告你包二奶
“啊”
寂靜的黑夜之中,傳出一陣陣驚心凄厲的叫聲,聽得讓人心發(fā)慌,甚至是鬼魅怨靈都會被這樣慘烈的叫聲所震懾。
夜色茫茫,廢棄的修車廠,就如荒郊野外一樣,響起這樣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如果不是外面等候的混混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他們一定會被嚇得屁滾尿流。盡管有著一定的心里準(zhǔn)備,此刻他們也被如此痛烈的嚎叫之聲弄得雙背發(fā)寒,手心之中冷汗密集不斷的冒出來。
任他們的想象,實(shí)在想不出究竟是遭到什么樣殘酷的刑罰,才能慘烈到這一地步。
想想唐星海一個如斯年輕人,真有如此冷酷兇狠的手段,真讓人心如寒冬,心存畏忌。這一刻,他們也終于明白為什么老大在他面前就像孫子一樣,相比而下,老大趕他真是相差十萬八千里,一個是天上的鳳凰,一個是地下的草麻雀,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這樣凄慘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此起彼伏,似乎一陣高過一陣,一聲更比一聲慘。就這樣斷斷續(xù)續(xù)將近半個小時,唐星海終于從昏暗的廢棄房子中走了出來。
本以為,房中如此慘烈的逼供,唐星海一定會是以滿身鮮血,就如地獄之中的惡魔一般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可意料之外的是,出來的唐星海一身干干凈凈,似乎進(jìn)去時是什么樣,出來時就是什么樣。別說是渾身的鮮血,就算是灰塵都少得可憐。
“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我不希望在看見里面那個人,他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明天我會叫人送上十萬塊!”得到想要的答案,殷父已經(jīng)沒有必要在留在這個世界上。為了殷子淇,唐星海可以不殺他。但是絕對不會就這樣輕輕松松放過他,假借于手可以吧。既然自己不可以殺他,那么就讓光頭男代勞吧。唐星海相信,自己的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光頭男應(yīng)該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在這之前,由于殷子淇的原因,唐星海還真不打算要了他的命。最多便是將他交給光頭男,還不上錢,頂多就是被砍去雙手或者雙腳吧。這樣也算對他進(jìn)行一種嚴(yán)酷的懲處,注定他后半生,只能流浪于大街小巷,成為丐幫的一員,從此乞討為生。
但是一個可怕的可能從唐星海腦海之中蹦了出來,如果這樣處理他,或許會給殷子淇帶來意想不到的傷害。如果殷子淇的什么人在街上看見他,一認(rèn)之下,竟然發(fā)現(xiàn)他是殷子淇的父親,在加上他一番胡亂語的挑撥和誣陷,很可能會給殷子淇帶上一定“忤逆不孝,黑心女兒”的大帽子。唐星海相信殷父完全能夠做得出。
到時候某些用心險(xiǎn)惡之人,在網(wǎng)上發(fā)出帖子,瘋狂一傳,頓時風(fēng)靡世界,只怕會以什么“忤逆不孝門”的形勢出現(xiàn),到時候就真是眾黑難辨,殷子淇就算是跳進(jìn)黃河都洗刷不清身上的愿望。
網(wǎng)絡(luò)這個東西,有好有壞,萬萬不能小看它。不大的東西,它卻有著神奇變幻般的力量。特別是華夏這些念頭,什么“門”字的八卦新聞實(shí)在影響太過劇烈,什么“艷照門”,什么“春晚抄襲門”啊,一樁樁,一件件,真是影響逃過廣泛,被傳得路人皆知,家喻戶曉。
真要讓殷子淇沾上一個敏感難測的“門”字,真會一夜之間紅遍大江南北,長城內(nèi)外,甚至?xí)粩?shù)萬萬中國網(wǎng)民追討,批判,唾罵,在人肉搜索之后,她真是無可遁形,只有百口莫辯,任由他們凌辱唾棄,最后唯一最好的選擇,便是懷著屈辱投河自殺以示清白吧。
想的這樣的結(jié)果,唐星海是萬萬不會心軟,不是說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嘛。不管是為了這個社會少一個垃圾,還是為了殷子淇和殷母平平安安的生活,都必要除掉他。
“知道了,我們一定將原話帶到。”幾個小混混拘謹(jǐn)畏畏縮縮的看著唐星海,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恐懼和害怕。現(xiàn)在的唐星海,在他們眼中已經(jīng)被魔鬼化,成了地獄惡魔的代名詞。
不過換一個角色,或者換一句話說,唐星海在心中還真有點(diǎn)佩服殷父。不堪的外表和所作所為之下,竟然還隱藏著如此高深莫測的智慧。一個玩的連人格都喪失的濫賭鬼,社會五毒之人,竟然能夠一手策劃如此精妙的綁架,真是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他的計(jì)劃,不管是在步驟策劃上,還是在選人實(shí)施上,真的堪稱是天衣無縫。每一個步驟都連環(huán)相扣,邏輯鮮明謹(jǐn)慎,甚至能預(yù)測到一些地方步驟的小失誤。如果今天不是換了自己,那么他的綁架一定會圓滿成功。
第二便是殷父骨子里的狠氣,這股狠勁不光是對待別人,對自己和親人都一樣。
本該說,混跡于社會的這層人,絕對應(yīng)該是哪種見利忘義,貪生怕死之人,怎么也不會生出幾根硬骨頭。
可是殷父,卻讓唐星海大大的吃了一驚。面對唐星海的威逼利誘,他無動于衷。弄得實(shí)在沒有辦法的唐星海,只能選擇最后一種手段,就是嚴(yán)刑逼供。
對于逼供的手段,在“神龍”之中都是層出不窮,各式各樣的手段應(yīng)有盡有。對于其中的特工,這些嚴(yán)刑逼供的手段都是他們的必修課。
本來以為,只要自己稍稍一動刑,殷父便會哭爹喊娘的招認(rèn)。哪里知道,他竟然生著幾根硬骨,咬牙堅(jiān)持,半字也不肯吐露。
這也是為何后來房中的慘叫之聲一波接著一波,一陣高過一陣,一聲比一聲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