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地看著她,這和沒回答一樣,可能是她也發(fā)現了我的不解,補充道:“地面上莊子里的大爺稱他作暗神。”
哦!還是和沒回答一樣。
“請問他為什么這心地要為我療傷呢,還有琴兒有沒有看見那個和我一起進來的白三爺?”我再接再厲。
“宮主說您是非常重要的人,一定不能死,至于白三爺,奴婢沒有見過。”
嗯?我詳細敘述了原非白的長相,可是琴兒只是搖頭說不知。
其實想想估計也是白問,可能暗神不準這個丫環(huán)說出來,會不會非白有什么危險了呢?
“琴兒,你們在暗宮的為什么一定要帶個面具啊?”
“這是暗宮老祖宗的規(guī)矩,我們五歲起就帶面具了。”
“那你是在這里出生的嗎?”
“嗯。”
“那什么人可以看你的面容呢?”
“我的爹娘,宮主,還有未來的夫君。”小孩冰冷的聲音漸漸有了一絲天真憨直。
這多多少少有點圣斗士的意思,除了自己喜歡的人,別人都不能看!
我笑嘻嘻地說著:“琴兒,是你幫我脫得衣服吧,謝謝你啊。”
琴兒搖搖頭道:“不是我?guī)凸媚锩摰靡路菍m主幫您脫的。”
我嗆在哪里,臉不由自主地陰了下來:“你棘主是男是?”
琴兒的聲音竟然隱隱有了一絲笑意:“宮主自然是男的。”
非白這小屁孩雖然是很討厭,但他總算還是個守禮君子,占有也強,他分明不會讓別人來動我,而且剛才那暗神私自點了我的穴道,莫非是利用我挾制非白,這琴兒說是溫泉有治療作用的,講不定有什么可怕用途。
看了看四周,一旁放著一件換洗的衣物,我動了動腳,有一條腿能動,我恢復了笑臉:“琴兒,我口渴了,你給我點水喝,好嗎?”
琴兒規(guī)規(guī)矩矩地轉身去為我取水,我噌地一下單腿竄出水面抓了衣服就向門口沖去。
還沒出門,已站在那里動不了,琴兒跪在那里,聲音帶著無比的驚慌,不停地磕著頭:“小人知錯了,宮主饒命,宮主饒命。”
我的眼前站著那個酷愛化裝舞會的暗宮宮主,臉上的白面具冷如冰,他的素手一揚,那個琴兒軟綿綿地倒了下去,白面具下流出了觸目的紅,我驚怒交加:“你將她殺了?”
那白面具冷冷一笑:“誰叫你騙她沒看緊你呢。”
然后他秘打橫抱起了我,走回了那個溫泉,然后將我粗暴地扔進了進去,我嗆了幾口水,剛剛爬將起來,沒想到那白面具也跳進水里,一把撕了我身上的衣服,我捂著光身子逃到了池子的另一頭蹲下,恨恨道:“。”
對面的白面具緊跟著欺近,拉開了我護胸的雙手,緊緊貼在我的身上,他身上的白衫早已被水浸透了,糾結的肌肉在溫泉下泛著紅,抱著我的手臂上西番蓮紋身淡淡隱現,他的手粗暴地撫著我的肌膚,我感受到他灼熱的,屈辱的淚再也忍不住地往外冒,本能地叫道:“非白救我。”
話一出口,自己心中也是一驚,是這幾天和原非白一起經歷了太多了嗎?所以會不自覺地呼喚他的名字了?
“你果然跟你一樣水楊啊,我還一直以為你心里想得是原家那個四傻子呢?”白面具的聲音滿是譏屑:“朝秦暮楚,現在已將心放在那原非白身上了?。”
“你這個喜歡帶面具,穿孝服的變態(tài),你以為你是暗神就能隨便操控別人的生死了嗎?”我恨恨叫道:“這個孩才幾歲,你就殺了她,你不是人。”
“還有,你不準你污辱我,你這個!”我憤怒地一把揮去,暗神竟然不閃不避,那臉上的白面具就被我打了下來,落在溫泉里,冒著泡地沉了下去。
我一下子驚在哪里,那是一張因為常年沒有陽光的極其蒼白的面容,面上滿是深深淺淺的疤,其中最深的一道刀疤,從眉際開始,一直深深地刻到唇上,一雙栗瞳,如鷹目銳利,印著我的驚慌的面孔。
“害怕嗎?”他的口氣滿是嘲諷,微一咧嘴,那道刀疤更如蜈蚣在他臉上爬行,年青的臉分外猙獰:“看慣了踏雪公子的天人之顏,心中可是為我這張臉嚇得發(fā)抖。”
我也學他嘲諷一笑:“我二哥身上的疤可以開個疤痕展覽館,小放的臉上腦袋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共有二百六十多道,我大哥都一天到晚光著身子向我們炫耀身上有多少光榮的槍傷,刀傷,我們幾個都背地里說大哥其實是不敢在燕子軍里露的,就你也好意思拿你這張臉來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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