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學趕忙讓廚房給沈蔓西榨西瓜汁,他記得沈蔓西小時候最愛喝西瓜汁。
沈蔓西拒絕了,“我已經不喜歡喝西瓜汁了。”
她小時候確實喜歡喝,因為那時候,都是沈文學親自給她榨西瓜汁,所以喜歡喝。
可當這個人,在心里漸行漸遠,關于他的一切,哪怕帶有他回憶的習慣,也會被慢慢改變。
“你們還是盡快搬出去吧!”沈蔓西已經沒了耐心,剛剛陶梅的行為,已經讓她看穿一切。
原來以前陶梅對她的溫柔和體貼,統統都是裝出來的。
觸碰到她真正在意的利益,她便暴露了真實嘴臉。
剛剛那一抓如果落在她臉上,是要給她毀容啊!
陶梅又急了,聲音尖銳。
“你憑什么讓我們搬走!這里的一花一草,一樹一木,都是按照我的喜好栽種的!我為什么要從這里搬走?”
“這里是我家啊,我住了十多年的家啊!我是不會搬走的!”
陶梅指著房子,聲音尖銳得刺耳。
沈蔓西靜靜看著她,眼神里最后一絲溫度也徹底褪去,“這里是我家,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家?你只是借住在這里!怎么就成了你的家?”
陶梅一陣語塞,拽著沈文學,“你倒是說句話啊!你不是說她不會把我們趕走的嗎?你看看她現在在做什么?”
沈文學一臉為難,“蔓西……爸爸在這里也住習慣了嘛,你讓爸爸搬去哪里嘛!”
沈蔓西噗哧一聲笑了,“你名下不是還有房子么?我媽在和你離婚的時候,不是給了你兩套房子嗎?”
“怎么,借住多年豪宅,只能住豪宅,差一點的房子便住不了了?”
“沈蔓西,你怎么和爸說話呢!”沈宛藝沖上來,氣急敗壞道,“我們一直住著的房子憑什么不是我們的!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這些年,公司一直是爸在打理,出現經濟危機,缺錢的時候,也是爸補上窟窿,爸為了這個家,為公司做了那么多,憑什么到頭來都成你的!”
“沈宛藝,你現在沒資格在我面前頤指氣使!把你們趕出去,就是你們背地里做那些陰損勾當的報應!”沈蔓西道。
沈宛藝被噎得一瞬無。
陶梅護住沈宛藝,怒聲對沈蔓西道。
“我們怎么陰損了?你被人下藥是你自己不小心!還不是你自己想往上貼,你不往上貼,那個男人能對你下手嗎?”
沈蔓西嗤笑一聲,“好一個倒打一耙。”
沈文學拉著陶梅,讓她少說兩句,陶梅不聽,還要繼續說。
“這些年我們一家為你們母女付出夠多的了!你母親不檢點,未婚先……”
陶梅的“孕”字還沒說出來,被沈文學狠狠甩了一巴掌。
“你給我閉嘴!”
陶梅被打得一愣,捂著臉,委屈又憤怒,卻也知道說錯話,只能硬生生憋著。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母親不檢點?”沈蔓西沖向陶梅,想問的更清楚些。
沈文學攔住沈蔓西,“蔓西,你阿姨情緒激動,口不擇,你千萬別在意!”
沈蔓西怎么可能以為那只是口不擇,明顯話里有話,而且其中信息量非常大。
“陶梅,你把話說清楚,我不允許你侮辱我母親!”
陶梅冷呵一聲,“好啊,我今天就把話給你說清楚!”
「多多投票啊親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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