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攔住費律師,“安醫(yī)生不會的,他人很好的。”
安醫(yī)生是張媽的救命恩人,還自掏腰包幫她墊付醫(yī)藥費,幫她安排單人病房。
安醫(yī)生為她一個傭人出錢出力,肯定是為了大小姐,足見把大小姐放在了心尖兒上。
“費律師,你就放心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安醫(yī)生喜歡咱家蔓西。我看他們很般配!”張媽一臉姨母笑。
費律師還是不放心,讓張媽去坐毛阿福的車,他去追安慕洲。
然而就是這么個功夫,安慕洲的車子開得快到飛起,很快隱入車流不見蹤影。
費律師自從在沈家見過安慕洲,特地調(diào)查了安慕洲的資料,可惜什么都沒查出來。
干凈又普通的資料,透著不同尋常,應該是被人精心處理過,只讓人看到該看到的一部分。
安慕洲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這讓費律師愈發(fā)擔心,趕緊給沈蔓西打電話。
沈蔓西不知道安慕洲發(fā)什么瘋,但她相信,安慕洲不會傷害她。
“費律師,我沒事。”
安慕洲開車去了西洲動漫,拉著沈蔓西一路上了頂樓七樓。
沈蔓西疑惑,安慕洲怎么帶她來這里?
這不是公司那個神秘大老板辦公的地方嗎?
安慕洲拽著她,輸入密碼進入七樓,一路走向最里面的臥室。
臥室很大,裝修豪華。
干凈整潔,一看就是有專人打掃。
沈蔓西正驚訝安慕洲怎么能進來這里,身子一輕,被安慕洲打橫抱起,丟在松軟的大床上。
隨即,男人高大的身軀壓下來,單手將沈蔓西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另她動彈不得。
極其霸道的姿勢,讓人在他面前好像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安慕洲,你干什么?”
沈蔓西被嚇到了,水潤潤的眸子如受驚的小鹿,濕漉漉地望著身上男人。
“你說我干什么?”
安慕洲臉色陰沉,裹挾著強烈的怒火,按下床邊的按鈕,窗簾緩緩合上,遮住窗外的陽光,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沈蔓西更慌了,不住掙扎,可她根本使不上力氣。
房間亮起一盞昏黃的小夜燈,鵝黃色的燈光是極其曖昧的顏色。
安慕洲忽然低頭,深深吻住沈蔓西嬌軟的紅唇。
沈蔓西驚大一雙水眸,試圖推開他,可他吻的強勢,絲毫不給她掙脫的空隙。
他霸道地攻城掠地,幾乎抽干沈蔓西所有氣力。
就在突破最后一道防線時,沈蔓西終于從不由自主的沉淪中清醒,甩了安慕洲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
安慕洲被打得愣住。
沈蔓西趁著這個空當,一把推開安慕洲,正要逃下床,又被安慕洲一把拽回來,跌入他強壯的懷抱里。
他單手捏著沈蔓西的下巴,聲音粗啞,呼吸滾熱。
“你想報復他們,不如勾引我!”
沈蔓西一怔,“什么意思?”
“我可以幫你報復他們!”安慕洲說著,再度將沈蔓西壓倒在床上。
男人的身體很熱,好像烙鐵一般。
沈蔓西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不住推搡身上厚重的身體,卻是毫無效用。
他如同發(fā)瘋的猛獸,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