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老太等眾人都看向他。
蕭暉愣愣看著王芥。
王芥做了個請的手勢:“說吧。”
“說什么?”
“你來的目的。”
“我?目的?”
“蕭兄來此不會什么目的都沒有吧。”王芥反問。
蕭暉傻眼了,怎么扯到他身上?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三姓后人來此不過是為王芥表明甲一宗態(tài)度,真正做主的是王芥才對。怎么輪到他了?
“王兄,你這?”
“看來蕭兄不擅辭,那不如我替蕭家說?”王芥問。
蕭暉…
韋老太看了又看王芥,這小家伙臉皮真厚。
王芥面對眾人行禮:“諸位前輩,蕭家的意思是希望獲得花兒國協(xié)助,支持星穹視界對付星宮。”
一老者瞪了他一眼:“胡鬧。他們博弈與我們有何干系?而且甲一宗是甲一宗,我花兒國是花兒國,怎么?甲一宗還能命令我花兒國不成?”
王芥再次讓開身位看向蕭暉:“蕭兄,表態(tài)。”
蕭暉臉皮一抽,“王兄自便,我蕭家全力支持。”
王芥滿意,然后看向那說話的老者,“前輩這話就不對了。甲一宗代表的不僅僅是甲一宗,更是整個北斗橋柱。如今無論花兒國還是鳴凰殿,亦或者第三星云的璇門,醉夢山莊等等,都要立場唯一。這是為了整個北斗橋柱好。”
那老者冷笑:“任你巧舌如簧,我花兒國什么都不管。那外界如何博弈與我們無關(guān)。我們不參與。”
王芥嘆口氣,“好吧。那晚輩告辭。”說完,轉(zhuǎn)身走人。
花兒國眾人詫異,這么容易走?
韋老太還沒表態(tài)。
文卿,云沖兩人也都看向王芥。這就走了?
王芥路過蕭暉身旁,問:“我記得來的時候蕭若鴻太上長老說過一句話,是什么話來著?蕭兄?”
蕭暉迷茫。
王芥又看向文卿。
文卿搖頭,他能出來已經(jīng)不錯了,至今都沒從大鵝的陰影里走出去。
王芥最后看向云沖。
云沖眨了眨眼,“不知道。”
“不知道,還是不記得?”
“不,不記得。”
“我倒是記得。”王芥背對花兒國眾人,淡淡說了一句:“攘外,必先安內(nèi)!”說完,走人。
蕭暉三人臉色一變,眼看花兒國眾人神色冷了下去,急忙跟著跑。
這也太大膽了,在人家宗門就威脅?
“放肆。”韋平平厲喝,當即要出手,卻被韋老太攔住,“行了,跟個孩子計較什么。他不過轉(zhuǎn)述而已。”
韋平平看向韋老太:“母親真認為這話是蕭若鴻說的?”
韋老太失笑:“當然不是。蕭若鴻說話還沒那么激進。”
“此子太放肆了。”
“年輕人嘛,很正常。”
有老者問:“現(xiàn)在怎么辦?沒想到那星穹視界居然能拿下甲一宗。甲一宗這般支持,我們怕是很難自處。”
韋老太不在意:“當甲一宗態(tài)度表明,北斗橋柱就再無星宮立足之地。所以我們是否支持星穹視界不重要。”
“那這幾個為何走這一趟?”
“這是甲一宗做給星宮看的。也算是借此重整甲一宗威嚴吧。別忘了,童家覆滅,甲一宗在北斗橋柱威信損失極大,他們也要趁此機會增強掌控力。還可以給星穹視界表明態(tài)度。”
“那這王芥怎么辦?”
韋老太看著遙遠之外離去的飛船,喃喃開口:“每個人都想在這場博弈中得到些什么,老身也很好奇,他要得到什么。”
十日后,飛船來到鳴凰殿。
與當初王芥來一模一樣,鳴凰殿對他很熱情,卻也熱情的陌生。
而相比上次,迎接他的人也是個煉星境。
在來的途中蕭暉抱怨了王芥不止一次,讓他別亂來。
王芥答應了。
“晚輩王芥,參見殿主。”
前方,鳴凰殿殿主素棠微微一笑,頗為美麗:“上次一別還沒多久,前段時間我還說讓素蘇她們跟你學學,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
王芥看向?qū)γ妫c花兒國不同,鳴凰殿除了殿主素棠和煉星境素離之外,還有不少人在這,其中就包括素蘇,月見還有喬溪她們。
一個個都看著王芥,目光各異。
月見是怎么都沒想到當初在映陽戰(zhàn)場的師弟,如今地位這么高。這不僅是會武魁首還有守星人帶來的,更是參與宇宙頂級博弈,背靠龐然大物帶來的威懾。
即便殿主都不得不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