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事他就說不清楚,嘴巴被打腫之后更是連說話都含糊了。
看他有冤難鳴,有苦難的樣子,陳錦惜終于是出來收了個尾。
“好了好了,知道餓極了才來偷糧食的,我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計較了,那以后這偷雞摸狗的毛病可千萬別再犯了,啊。”
陳錦惜辭懇切,趁著一旁的社區工作人員還在了解情況,她嘴角的笑容一收,銳利的目光如有實質地落到了陶毅的身上。
“被人誣陷的感覺不好受吧?不好受就記住了,再敢在廠子里嚼我的舌根,我就絞了你的爛舌頭?!?
“唔......唔......”
陶毅瞪大了眼睛。
他沒想到以前那個人盡可欺的慫包陳錦惜竟然會說出這么兇狠的話。
他過去扒拉著社區工作人員告狀,可愣是一個字都吐不清楚。
陳錦惜收起了那幅兇狠的模樣,笑意盈盈的,一看就很好說話的樣子。
“好了好了,知錯能改就行了,你不用太謝謝我?!?
誰他媽謝謝你?
陶毅心里罵罵咧咧,可又實在吐不清楚。
一直到被社區工作人員驅趕,他都沒能說出心中的冤枉。
接連送走了兩個瘟神,陳錦惜這院子也總算清靜了些。
后面好幾天都沒人再敢過來生事,就連之前仗著崔婆婆一人寡居總是兇巴巴的報童,這幾天都客氣了不少。
陳錦惜抽空整理好了廠子里的閱讀室,結果開放第一天就遇上了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