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一些漂浮箱子,和連接部分而已——這發(fā)明技術(shù)難點對于德國來說接近于零,完全只是一個靈光乍現(xiàn)的創(chuàng)意罷了。
“我的元首!您說的浮動碼頭,我們在東普魯士的一個小船塢已經(jīng)開始建造了……根本不占用現(xiàn)有的船塢,用的都是民用的工人?!崩椎聽栭_口匯報道。
對于這位海軍元帥來說,這種海軍新式裝備實際上他并不如何感興趣。
他更愿意抽出時間去建造更多的戰(zhàn)艦,哪怕是驅(qū)逐艦也好,只要是水面艦艇,他都喜歡。
雖然這樣想有些短視,可這個年代的德國軍人都有這樣的毛病,他們渴望壯大,不愿意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
“可是,恕我直,我的元首……這種東西,雖然看上去很好用,但是現(xiàn)階段,海軍無法保證這些設(shè)施的安全……”雷德爾擔(dān)憂的對李樂開口說道。
面前的元首最近似乎很好說話,他充分的理解海軍的劣勢和現(xiàn)狀,并不和過去一樣,經(jīng)常提出過分的戰(zhàn)術(shù)要求。
甚至,元首還突發(fā)奇想改進了海軍水面艦艇的防空火力,讓幾乎所有的大中型水面艦艇,都加強了對空防御。
最近元首的心情似乎不錯,所以對海陸空三軍提出的問題也都很包容,這讓雷德爾也愿意說出自己的顧慮,他對這種交流很滿意。
針對這種新式的浮動碼頭,雷德爾最擔(dān)心的還是他的海軍無法確保運輸線本身的安全,碼頭再好沒有船來使用,也就沒有了任何用處。
雷德爾害怕元首在新裝備的慫恿下,不顧眼前的問題,強行執(zhí)行《海獅計劃》,將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海軍底子,徹底葬送在英吉利海峽。
“放心吧!雷德爾,我的元帥!我不會在海軍沒準(zhǔn)備好之前,就做出什么沖動的決定的?!崩顦沸χ卮鸬?。
作為一名知道德國海軍老底子的穿越者,李樂比雷德爾對德國海軍水面艦艇編隊的作戰(zhàn)能力更加心里沒底。
他不會輕易的讓寶貴的艦隊消耗在勝負未知的登陸作戰(zhàn)中,他要的是讓這支德國艦隊去海上打獵!
建設(shè)永遠比摧毀難,德國海軍并不用直面強大的英國海軍,與對方爭奪制海權(quán)……
李樂希望德國艦隊做的唯一一個事情,就是切斷英國本土的運輸補給!
這樣目的明確的破交戰(zhàn)只要打上5個月,英國本土就不剩下什么抵抗的能力了。
到了那個時候,在縮回力量打一場登陸作戰(zhàn),才是真的手到擒來。
“我的元帥!東西準(zhǔn)備好備用著就可以了,我又沒耽誤海軍改造計劃的進度?!崩顦冯S口這樣說了一句,然后就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海軍艦隊的事情上來。
“你讓呂特晏斯指揮沙恩霍斯特號出海的事情,我認為太過草率了!”說起了最近的海軍計劃來,李樂并不滿意。
原本的計劃中,他是要集中德國全部的海上力量,做艦隊級別的破交戰(zhàn)的。
可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存在感,雷德爾命令沙恩霍斯特號獨自出海,又玩起了歷史上德國人經(jīng)常干的單艦破交……
這個計劃讓李樂非常的不爽,他害怕自己原本就可憐的海軍家底,被這樣一艘一艘的派出去葬送掉。
“近期除了訓(xùn)練計劃,不要給海軍安排這種單艦任務(wù)!我需要的是一支能夠在關(guān)鍵的時候與敵人一戰(zhàn)的艦隊!不是一群散兵游勇!你明白了么?”李樂看著雷德爾,這樣開口說道。
他倒不是心疼一艘沙恩霍斯特號戰(zhàn)列巡洋艦,而是害怕雷德爾一高興,把昨天才剛剛改裝完畢的俾斯麥號戰(zhàn)列艦送出海去。
而在李樂的未來海軍計劃之中,俾斯麥號戰(zhàn)列艦是要伴隨齊柏林號航空母艦,形成德國艦隊?wèi)?zhàn)斗力核心的!
如果這個時候損失掉,那德國海軍就真的永遠無法對英國海上運輸線形成足夠的威脅了。
“明白了……我的元首?!崩椎聽栭_口回答道。
李樂看了對方一眼,最后又補充了一句道:“重點是俾斯麥號戰(zhàn)列艦!我需要它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和齊柏林號航空母艦組成艦隊!最近不要給它安排出海的任務(wù)!”
“遵命!我的元首!”海軍元帥雷德爾聽到元首明確的做出了要求,也不能再含煳其辭了,立正敬禮道。(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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